们,你们又做啥事儿被嫌弃了?”
睡舒服的云舒抱着自己的姑娘揉在怀中,“和妈妈唠叨唠叨。”
溺儿摇头她指着毛毛,“不是我,是毛毛欺负曾爷爷。”
谢将军气的呼出呼出的,他指着狮子道:“毛毛会给我喊曾爷爷?”
“昂~”溺儿说谎时底气很足,仿佛真是如此。
云舒揉揉女儿的小辫,她噗嗤笑了,“那你和妈说说毛毛咋气曾爷爷的?”
溺儿有模有样的学起来。
林轻轻和谢闵慎到屋子后,他家的两个女儿自动远离。
林轻轻以为女儿还在生气,她看了眼谢闵慎,和他换了个位置坐。
于是,谢闵慎和二女儿坐在一起。
酒儿一想到早上自己和父亲的战争还没到决战时,她也有些心虚,万一再打起来了怎么办。于是,她也换了个地方坐。
三千是个落单的,最后,他自己坐去了中间。
手指扣着橘子,将橘子揉的都黑了还要放在口中吃。
谢闵行也睡够了,心情愉悦,他搂着二儿子的肩膀,父子情深的和他聊天,“你没气人吧?”
“没有,曾爷爷打电话只是想让你和我叔来带走溺儿和二姐。”
谢闵行:“不用想爸也知道又是她俩了。今天怎么回事?”
云星慕解释:"不知天高地厚的溺儿要挑战二姐,和二姐比赛女高音。只是因为曾爷爷说了一句,二姐以后适合唱女高音,结果溺儿听到了,不服输要比赛。中午曾爷爷要睡觉,我二姐没说话,溺儿却去曾爷爷的床上打搅的不让曾爷爷睡。曾爷爷不高兴,想把她送走。"
“那你二姐呢?”
云星慕又解释:“二姐说她想给曾爷爷找个老伴儿,一个人太孤单了。”
谢闵行:“……”
谢闵慎:“……”
云舒和林轻轻同时看着那个出鬼主意的机灵丫头,只见酒儿咬着舌尖,还不知错的问:“妈,娘娘,你们看我干啥?我觉得我的主意挺不错的,还能体现我的孝心。”
谢闵慎评价他的女儿,“你在你曾爷爷这里活着就是一个奇迹。”
谢将军脸边的两块肉因为生气而耷拉着,他一想起刚才,就体会到了孙子要被酒儿气的火急攻心的感受。
若不是他年迈追不上这灵活的曾孙女,他非要替自己早逝的妻子暴揍一顿曾孙女!
酒儿被大家看的心虚,她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去了冰箱处,取出里边的珍珠果,一口一个的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