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身子暖和了嘛?我想抱你。”
雨滴收回视线,她低头看着可爱的小弟弟,雨滴蹲下身子抱起三千。
她将三千抱去糖罐处,将程君栝送给她的糖果全部倒在糖罐中。
三千站在糖罐处嗦手。
林轻轻见丈夫久久未归,她给丈夫打了个电话。
谢闵慎:“半路见到君栝,我们说几句话。我一会儿回去,别让孩子们出来。”
林轻轻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她坐在沙发上看女儿的表情,“雨滴,和妈妈聊天吗?”
雨滴摇头。
三千:“妈妈,我和你聊。”
林轻轻笑了笑,她对儿子说:“酒儿还没起床,你们去叫酒儿起床,妈去给你们热饭。”说完林轻轻去了厨房。
三千道:“不叫我二姐,我二姐说我打搅她睡觉,她就把我踢在墙缝里,扣都扣不出来。我才不进墙缝儿,我就不叫二姐起床。”
林轻轻:“她敢,酒儿要是踢你,一会儿你爸回来你给你爸告状。”
三千追去厨房对林轻轻说:“可是我爸不舍得揍我姐,二姐还总和爸爸吵架。”
林轻轻:“这个小酒儿啊,就是不听话。”
她又说:“你先出去别来厨房,妈在热饭,小心烫到你。”
谢闵慎是故意在半路等程君栝的,程君栝回程时和谢闵慎遇到。
这次,他上了车。
短暂的聊了两句话,谢闵慎下车前说:“在家治疗医疗资源有限,回家收拾东西直接去医院吧。我现在和医院的管家联系,顶楼一层给你空出来,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医护人员还用你自带的,私密性、安全性都可放心。”
程君栝:“别告诉雨滴。”
“我自然不会。”
十点时,程君栝才回到程家。
车门打开时,程夫人看到儿子额头出现一层细汗,他腰侧又红了。
程夫人心疼的手捏紧,她:“不让你去你还去,浑身是伤又回来了,你说说你图什么,你又在执拗什么,约定就那么重要么。”
程君栝腿软的都下不了地,他下车还是在两名副手的帮助下靠臂力坐在了轮椅上。
回到屋子,将他放在床上。
医生在为他换药时,气呼呼的说:“如果不是你对国家有价值,我绝不会再管你。”
程君栝虚弱的嘴唇泛白,“收拾东西,一会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