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爷爷,我是男子汉,我想跳出温室,去到巨浪中翻滚。当年你未成年时就去参军,上阵杀敌,就说明咱老谢家有这股子血性劲儿,我也有。你咋能到我身上就退缩了呢。”
谢长溯又说:“你再不开门见我,咱俩就见不了面了啊。”
“你真不见我?”
“曾爷爷我走了啊。”
谢长溯发出自己下楼的动静,刚下了几节台阶,他又贴着墙悄悄的走到谢将军的门口。
他蹲在地上,听里边人的动静。
这些日子都是管家和林爷爷陪在谢将军身边。
听到长溯走远的声音,林老对谢将军说:“你是担心自己这两年内会突然闭眼吧?”
“我都这把岁数了,谁知道那天就睁不开眼了。”谢将军说:“长溯咋能这时候离开家,我真怕明天就是我们的最后一面。”
谢将军有些感性,他泛黄的眼白有了泪花。
管家递过去一张纸巾,谢将军擦了擦眼睛,“我还有多少日子也不知道,我若真是没了,那也是我活够了。可若是……”
谢将军没继续说下去。
他可以说自己离世,但不会让这两个字出现在他疼爱的孩子们身上。
多年知己的林爷爷却懂了,谢将军是怕自己最后活的好好的,曾孙子出事。
“你说长溯才十六岁,人生才刚开始,他咋就这么不听话的要去那地方。”谢将军说:“他咋就不等我死了再去,到时候我还能在天上保护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谢将军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门口偷听的谢长溯眼眶泛红。
原来曾爷爷的症结在这里,他竟然会想说自己死了在天上保护自己的话。
谢长溯明明想笑,一个总说信奉科学的老头子却说出这种话。但是他却笑不出来,眼角有了泪花。
林老不让谢将军再说这种晦气话,谢将军摆摆手,“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谢长溯立马起身,他藏起来。
在林老和管家离开后,谢长溯又再次出现,他看着紧闭的屋门,谢长溯喉结滚动,转身离开。
夜幕时分,万籁俱寂。
紫荆山灯光煌亮,旁人静眠之际,它的后山却出现了一个人,他裹着棉衣步行匆匆朝紫荆山的老宅方向走去。
谢将军也未睡着,他仰脸窗外的天。
灯光快将这个天给点亮,紫荆山的这晚,亮的异常。
他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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