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确定没事再和好。”
“切,你等着吧,别你闺女那天真和你记起仇来,以后你老了,她不管你。”
云舒说完,她去衣帽间拿着自己的睡衣去浴室,"去洗澡了。"
翌日早上,餐桌上出现了溺儿想吃的食物。
溺儿觉得在家还是老妈的面子大,她坐在椅子上,菜还没有上齐。
溺儿开心的脚丫子在来回晃悠。
最后一盘菜端出来,一家四口坐好。
溺儿下手就要去抓叉烧包。
谢闵行:“咳咳”
溺儿吓得立马收回手。
她害怕的看着父亲,小可怜心想:咋了,饭都不让吃了吗?
云舒也误以为丈夫在故意吓闺女,她脚在桌子底下踢了谢总一脚,另一只手去提女儿拿叉烧包,“意思意思就行了,还真……啊,呼呼,好烫。”
谢闵行:“咳嗽是提醒她,刚出炉的叉烧包,小心烫手。”
结果他妻子去下手了。
云舒对着自己的手指头吹气,她:“你就不会说话啊,咳咳,谁能听懂啊,我以后也和你咳咳,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
溺儿抓着妈妈的手,小嘴撅起来,“妈妈不疼,我给你呼呼。”
说着溺儿就吹了起来。
谢闵行去了冰柜,取出一个冰块递给妻子,“不至于烫伤,手捏一会儿就好了。”
云舒手握住冰块,欲哭无泪,“为嘴伤手,我对不起我的手。”
谢闵行夹了两个叉烧包放在他的盘中,他轻吹面前的两个包子。
待他吹的不烫时,谢闵行将碟子直接放在妻子面前,“吃吧。”
溺儿:“……”爸爸果然不爱我了,连叉烧包都不给自己了。
她小可怜的噘嘴。
就连一旁云星慕都能看出来,这两个包子中必有一个是溺儿的,云舒自然也能看出。
她“生气”的对丈夫说:“你做的包子太热了,我不吃。”
她将盘子给女儿,“溺儿吃了。”
溺儿看了眼父亲,她说:“这是爸爸给妈妈吹的,我不能吃。”
她的音色好了许多,说话没有以前的沙哑了,但是还有些炎症。
谢闵行道:“你妈不吃你吃了,没人吃就扔了。”
溺儿这才上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