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个月就死了,可是怎么会突然又活了?
陈四回忆到,“大哥,我记忆中,泰丹确实是为温润之人,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当年也正是因为他的善良和宽爱,让兄弟五人决定带着他一起走出去。
杨悦也说道:“当初小五差点被毒蛇咬到,还是他冲到前边救了小五。
为了感谢,我们给了他信物,答应会还他一命,但他为何过了二十多年来报复我们。”
谢闵行手抵在下巴处,“如果有人假借他的身份呢?”
陈季夜安静了很久,他说:“一定是相熟的人假借他的身份,否则,不可能对他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谢闵行认同侄子的猜测。
当年他死后,谢闵行可惜过。
但是他没有深究,当时谢氏集团的事情已经让他忙的分不开身,这么多年,他才想起自己当年错过了许多事情,也无形中为自己埋下了地雷。
谢闵行问:“史索还活着吗?”
陈季夜摇头,“被新政的人在十年前杀了。”
这事又要从老人身上查起了。
好在,知道了泰丹的事情,不算是没有收获。
这时,有人敲门问陈季夜,“少爷,刘库的妹妹如何处置?”
陈季夜沉默了。
依照他以往的行事风格,杀人不留后患。
“放了吧。”
“少爷,会不会……”
“刘库说的信息,够她活一命。”
他说到做到,在手下眼中,他的威望又高了一层。
最后,人被放了。
人走后,陈季夜等人继续商量此事。
他还打算亲自去一趟缅甸,谢闵行拒绝了,“这个时候你过去,无异于告诉对方刘库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会打草惊蛇。
北岛继续封闭起来,另外派人监视刘库妹妹家的动向。”
陈季夜:“大伯,总要有人去调查泰丹的事情。”
谢闵行:“那个人不会是你。”
陈季夜不知道谢闵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此刻有点不冷静。
陈四对儿子说:“季夜,回趟家吧,酒儿在家等你。”
陈季夜看着父亲,听到酒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