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绝对把他们告到破产！”卫明凡翘起大拇指，由衷赞叹：“牛！”“小意思啦！”秦安然放下文件夹，漂亮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转：“卫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事儿，你姐夫，王锐，到底是什么人啊？我知道他很厉害，背景很深，一个电话就能调动很多力量！我猜，他是……”说到这里，秦安然伸手指了指天花板，鬼鬼祟祟：“是那个，对不对？”“呃……”卫明凡挠挠头，讪讪一笑：“我可不敢乱说，姐夫会揍我——哎，秦律师，你是不是对我姐夫有意思啊？我跟你说啊，我姐夫和我姐的感情好着呢，你可不要打我姐夫的主意！虽然你很优秀，但我可以保证，如果你见了我姐，立刻就知道差距有多大，我姐她……”话在这里停住。卫明凡身前的办公桌上，座机电话突然响起，来电显示清清楚楚——接待处！“喂？”卫明凡示意秦安然不要说话，随手抓起听筒：“什么事？”电话里，公司前台女接待声音柔美，隐隐带着一丝惊讶：“卫总，有两位先生，自称是天盛传媒马老板和冯助理，没有邀请函，也没有预约，希望您可以抽时间接见一下。我们已经按照公司规定进行拒绝，可是……”“可是？”卫明凡微微一愣：“可是什么？别卖关子啊，直接说！”前台女招待压低声音：“这两位先生直接跪下了，就在大厅里跪着呢，咱们的保安都抽出橡胶棍了，他们一点儿也不怕，还说，就算打死也不走，无论如何都要跟您当面谈谈！”“哦！”卫明凡心情无比舒畅，嘴角几乎要扯到耳朵根儿，咧嘴嘿嘿直笑：“知道了，让他们上来吧！他们想谈是吧？那我就跟他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