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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掌握了和德拉科说话的技巧,珀金少年连白他的时候都带上了丝傲娇都难以掩盖的舒心。
两人向着病房走去,他们远远地站在门边,却看到兰斯的病房内亮着一盏昏暗的灯。他们顺着门上的玻璃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绿袍的人影坐在兰斯的病床边。
“这个女人总是坐在这里。”德拉科微皱眉毛。
“她是维罗妮女士。”哈利对他解释道,“上一次兰斯入院,就是她接诊的兰斯。……我想,她的心情也很复杂吧。”
德拉科的呼吸也为止沉重了一下,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两人推开门,悄悄地走了过去。
这时已经快要凌晨四点半,维罗妮女士的身影微晃,似乎正在打瞌睡。女人的耳朵十分灵敏,她转过了头。
“哦,哈利。”她说。她又看向了德拉科,“你是马尔福家的,我知道。”
“维罗妮女士,您今晚一直都守在这里吗?”哈利微微有些吃惊。
维罗妮女士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们守着他吧。”她轻轻地笑道,“我也该准备准备白天的工作了。”
维罗妮女士离开了,德拉科和哈利看着她的背影,两人互相注视了一眼。
“我觉得就算她心有怜悯,也不该如此上心吧?——她看着兰斯的时候像是看着孩子。”德拉科嘟囔道,“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哈利耸了耸肩膀,他们在兰斯病床的两边坐下,两人都沉默无语了。
兰斯躺在病床上,原本应该盖被的地方却被连同床体缠绕的绷带束缚着。德拉科和赫敏一样不喜欢这个绷带——就好像兰斯是什么危险的精神患者一样。
兰斯的眼眸紧闭着,即使在昏睡当中,他的眉间也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本不应该露出这样的神态。
德拉科的双肘抵着床面,他仔细的注视着兰斯的脸,眼眸黯淡。
在一个月以前,这个安静、昏睡不醒噩梦缠身的少年,还总是会露出那温柔又带着坏水的笑容,揶揄地注视着他。
他温柔的嗓音似乎就缠绕在德拉科的心尖,可是怎么忽然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呢?他们两个才在一起几个月的时间,如今想来,却像是梦一般。
德拉科目光黯淡,直到兰斯昏迷不醒,他才对很多事情都后悔起来。
在两人的感情之中,总体来说都是兰斯主动的。德拉科知道他一直都会喜欢自己,一直都会在自己的身边,所以才那样有恃无恐。
现在想来,他为什么总是那样嘴硬、动不动就耍小性子呢?
每一次兰斯拥抱他时他总是会推开,因为他知道兰斯会再次笑着、宠溺地注视着他,将他抱再次抱住。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