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博眼睛都亮了,没想到年纪轻轻的苏铭,居然会到家失传已经的九星阵。
“把鸡血倒进竹捅里。”苏铭吩咐南宫博。
老道士手脚利索将事情搞定。
苏铭走到床边,看了看米宛莹。
“闭上眼睛,一会儿不管多疼你都的忍住。”
米宛莹咬牙点了点头。
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气氛也变的诡异起来。
苏铭从药箱里拿出一把小刀,同时抽出五根银针。
血虫虽然是降头术,却也和医理脱不了干系。
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本就是从华苏流传出去,是苗疆蛊术的简化。
可以说他们玩的东西,都是苗疆术里最低级的东西。
苗疆蛊毒本就是利用细菌和虫来达到效果,在中医面前这些都是病,也都有破解之法。
虽然第一次遇到降头术,苏铭却没有任何心里负担。
中医面前,只要是病就有法子医治,更何况只是降头术里最低等的血虫。
让南宫博和霍都准备好,苏铭走到床前,手捏银针,分别在米宛莹的天突、玉堂、气海、合股、商丘五个穴位下针。
一气呵成,落针迅速。
看到南宫博眼珠子瞪的滚圆,当注意到苏铭奇特的针法时,南宫博脸色微变,忽然一拍额头。
“三乾针法!”
苏铭没去理会他,继续用推宫法,从米宛莹的脚开始向左手一点点推进。
血虫,是一种吸食血小板和白细胞的虫子,它们以幼虫寄居在人体内,以血为食慢慢成长。
同时可以单体繁殖,最终将寄居体蚕食而死。
苏铭在把脉时,已经了解了米宛莹的病情。她现在还没到最坏阶段,但也不是很乐观。
若想完全脱离血虫,只有将存活在血液里的血虫和虫卵祛除干净,才能保住这条命。
轻微的刺痛,让米宛莹紧皱眉头。
枯瘦如柴的身躯微微颤抖,看的人心惊胆战。
“都做好准备!”苏铭的声音不大,确让屋内气氛变的异常紧张。
弥漫的血腥味,充斥在房间里,让人打心底萌生出恐惧。
眉姨拿着蜡烛,神情紧张的站在角落。
听到苏铭说话,她不由自主的抖了下,目光再也不敢看向对面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