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观的是斗,品的是传统文化,是鸣虫的一种,比养孩子还费劲。”方远抬起头,非常遗憾的对着素潘解释,“最难伺候的三种鸣虫,第一个种叫竹蛉,这小蚊子的体格还不如蛐蛐,比蛐蛐更娇贵,玩竹蛉换食必须勤快,两天食不到位立马就蔫了,你救都救不回来。
换食、吃食的时候,不小心把食物沾到翅膀上,想着放起来飞一下开开膀子吧,很大几率就直接滋油飞向了,哪都找不到。
第二种叫电报蛉,好多人喜欢电报蛉,就是奔着电报这两个字去的,结果没养几天,电报没电虫子死翘翘了。
因为这种虫子的自身历史不如蟋蟀,人家活了1.4亿年,从华夏古代就开始斗蛐蛐,玩电报蛉才多少年?都不是特别明白到底该怎么养,把它们放水槽里,放罐子里扔湿巾,胡乱的喂红薯、喂苹果,不死才怪。
电报蛉应该干养湿喂,养殖的环境太潮,翅膀容易起霉点,吃黄瓜最好。”
方远侃侃而谈,怎么喂,怎么养,介绍的特别详细,素潘和雅儿贝德从来不知道方远在这方面如此的精通,稀奇古怪的知识让他们都听傻了,老老实实的静静坐在那里。
“第三种难养就是蛐蛐。”方远的指肚轻轻抚过竹笼顶部,此刻他的眼神温柔似水,好像里面不是虫子,而是什么绝世珍宝一样,“人工培育出来的蛐蛐叫白虫,大自然野生的才配称呼蛐蛐,虽然都是一个东西,但人工和野生的绝不一样。
野生的蛐蛐经过大自然的洗礼,风吹日晒长起来的还算皮实,可是这白虫养起来就费劲了。
人工养殖的白虫个头越来越大,结果个头蚡大了,也蚡成大傻子了,软乎乎的没有一点劲,养殖环境干了不行,湿了不行,缺水不行,缺食不行,须子只要一卷,神仙来了也救不过来,更别提到了冬天,必定有相当一部分比例的白虫死去。”
雅儿贝德和素潘都不傻,终于明白了方远不要的原因,方远是佣兵,天南海北的出任务,即使再喜欢这只蛐蛐,哪有精力和时间照顾它?
还不如不养,省的糟蹋一条小生命。
雅儿贝德老老实实的坐着,方远有点不忍心,说:“如果你想养活物,我建议你养只乌龟吧,那家伙皮实扛饿,不容易生病好活,养好了能把你送走。”
“哈哈哈。”素潘乐的浑身乱抖,偷偷的瞥向雅儿贝德,认定她会被方远气的发飙。
“行,就养只乌龟。”雅儿贝德美滋滋的说,“回去的路上,你跟我去买一只乌龟。”
“今天不行了,要不明天吧,明天我要去市中心,带你一起去买一只。”方远望向了远处,天空已经变得漆黑,估计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今天可能要睡在船上,正在这时,海面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光点,并且这个光点正在高速移动,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第六感敏锐的方远立马掏出了格洛克17,吹响了尖锐的口哨。
震天的音乐中,方远的口哨声非常的刺耳,正在舞池中的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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