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活着。”

丽贵妃颤抖着说。

再次看到杨牧，恍如隔世，和他甜蜜的过往不断在脑海里闪过，本来以为忘记的记忆还是如此清晰，想忘也忘不了。

“是啊，我还活着。活的好好的。”

杨牧苦笑着说。

他以为，当他再次看到丽娘，自己可以义正言辞的站出来，责怪她，甚至痛骂她。

怪她当年的无情和冷漠。

但是，当他真的看见丽娘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希望她过得好。

在他还没有见到丽娘时，他听见翠琴说丽娘吃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他的心里是满满的心疼。

“你……当年，为什么不回来找我？”

丽贵妃眼眸低垂，轻声问到。

“我去过，不过我去时，你已经走了。”

杨牧低声说着。

“你当年为什么不等等我呢？”

杨牧看着面前的丽贵妃，问出了惦记了二十多年的问题。

“我当年以为你死了，自己也打算投河，随你而去……”

“什么，你竟然自杀过？”

杨牧打断了顾丽娘的话，不可置信的问到。

“是，当年的我，听说你死了，心灰意冷，在河边正打算跳下去之时，被当今皇上救了下来。”

听到顾丽娘的话，杨牧纠结了几十年的心结瞬间打开了。

原来丽娘曾经为了我想要赴死。

“你为什么那么傻，就算我真的死了，我也希望你好好活下去。”

在杨牧的生命中，顾丽娘是他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无论如何，他都希望她好好的活着。

他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希望丽娘过得幸福的人，哪怕给她幸福的人不是他。

杨牧的话落在丽贵妃耳中，眼泪又再一次决堤了。

“牧哥，是我对不起你，我违背了我们的誓言！”

丽贵妃悔恨的说道。

看着面前泪如雨下的顾丽娘，杨牧心疼不已，可惜，他早就已经失去了为她擦去眼泪的资格。

“丽娘，快别哭了，不必这样说，天意弄人，我们的命运就是如此，不必悔恨，只要你现在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在命运的大手面前，人是如此的渺小，如同一只小小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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