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
至于那个女特务就更加的无迹可寻,
你对于她的身份还只是推测,
更别说当时的两岸形势导致你根本就无从下手,
所以你能查的,
也就是仅剩的第四个方向,
那就是追查在你走之后去银川的那支队伍。”
李冬雷说道,
说完他看了看我跟袁天道,
袁天道的脸色变的逐渐凝重。
他对李冬雷点了点头道:“不错,
你继续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去银川黄河边的那个队伍跟去方城挖刘家祖坟的那支队伍应该是一批人,
也就是兰州军区的那一支尖刀连。”李冬雷道。
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一道惊雷从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
李冬雷的这句话一下子把我混乱的思绪给理了个七七八八,
我一直所抓不到的那个点被他一语点破,
我打断了他,
从抽屉里拿出了那张刘青河的纸质档案递给了袁天道和李冬雷道:“我觉得东雷说的非常有道理,
银川这件事已经确定是刘家是幕后的黑手,
这是我从军区招待所里找到的那个尖刀连的档案,
这个刘青河是刘敬堂的大侄子,
我在南京见过他,
现在的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古板的读书人,
外号叫刘秀才。当时我还在想,为了刘青河会出现在挖自己家祖坟的那一支队伍里,
现在我觉得这一切另有隐情。”
“你确定这是从招待所里拿到的?”
袁天道皱眉道。
“百分百确定。”
我道。
李冬雷看完这个档案,激动的道:“这就对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刘敬堂从黄河的那个深井里得到的东西被他自己给藏起来了,
藏的地方就是刘家的祖坟!”
“什么?!”
我惊道。
“天津的那个招待所并非是为了招待人而盖的,
咱们看过那个招待所的图纸,
这个招待所完全是按照阴宅的格式而造,
之前我们还在怀疑盖为何会盖这样一个东西,
现在想想,
这个招待所就是为了储存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而建造的,
比如说从黄河那个深井里挖出来的,
还有刘家祖坟挖出来的。
我在天津的时候听那个大堂经理说过那个招待所建造的大概年份,
跟袁天道说的年份基本上也算对应的上。包括刘家祖坟被挖的时间,基本上都对的上。这个方面,
袁队长可以去查一下,
相信很快就能查到吧?”李冬雷道。
袁天道点了一根烟,皱眉道:“不用查了,
的确是发生在同一年。
都是在那次秘密会议之后的三个月间。”
李冬雷此时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他道:“以军方的名义调动一个尖刀连,
再以军方的名义在天津,
就在北京的边上盖这么一个招待所,
这件事以袁队长你的能力绝对可以查的出来,
所以当时的你很快就发现了银川那支队伍的身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