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打不赢的的。
它答应教渔先生要好好保护主人,不过就算没他的吩咐,只要自己一日不死,便决不允许旁人伤主人一分一毫。
不如在被发现之前,先化成主人的样子将他们引走?
突然觉得这主意很棒,小雪刚要杀出重围,“铛”的一下,不知什么东西砸到它的脑袋,瞬间没了意识。
“哎?”小雪眼前冒起一圈又一圈金星。不对啊……一般石子怎么可能会对它造成伤害。
头晕目眩,无法思考,带着疑问和焦虑,小雪倒了下去。
至于它刚才担心的情况,并未发生。几个手持兵武人绕着南闸口附近巡视几圈,发现此地并没异常,便沿着河道,一路向郊外继续寻去。
“真是个鲁莽的家伙!”城隍爷碎碎念道,“跟她主人一个样!不对,比她主人还笨!”
城隍爷无法与小雪交流,无计可施便只能依靠暴力解决。果然,简单奏效。拖着沉重易碎的泥塑身躯,死命将小雪往里拽。“小家伙,你在这陪丫头躺会吧。”
说罢,城隍爷退回龛台闭目养神去了。
几日后,雨过天晴。
叶片残留的雨滴滑落,掉在凌若脸上。
昏睡的这段时间里,她隐约觉察到一股气息流经全身,温暖,轻柔,犹如春风化雨,将身上的伤口一一抚平。不知是不是沉睡太久,梦中似乎听到小雪的怒吼,还有城隍爷的嫌弃。白衣少女缓缓直起身子,倚靠在龛台旁勾起唇角浅笑。
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感觉浑身僵硬。本是打算起身活动一番。可轻轻一动,浑身跟着疼。虽说她不是个脚气的人,这点疼痛尚能忍受,可完全没必要啊,还是晚些时候再折腾吧。
凌若靠回龛台,用手轻轻触摸腹部。被十余人围攻的画面历历在目,长剑刺入身体的痛觉……还在。只要想起,就好像又被刺了一次。那感觉,仿佛要死了一般。
唔。凌若费力睁眼。光线太强,刺得眼睛生疼。也罢,干脆不睁了,再睡上一会吧……
“姑娘,姑娘?”
嗯?殷切的询问,是有人在叫她吗?可是这地方平日根本没人来,她怕是在做梦吧。
阳光尚好,刺的她睁不开眼。凌若不予理睬,继续躺在地上睡着。
“姑娘?”
又是一阵呼唤,不知何时额头上覆上一只手,凉凉的好舒服。
受伤后没有及时处理伤口,许是有些发热,现在这丝凉意刚好中和体内热气。正在享受之时,那只手接下来做的事完全超出她的接受范围。
刚才那只大手从额头游移到腹部,停留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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