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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可是指劝架者?”
“你怎知?”
“心有灵犀。”
“喂……你俩是否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旁边的冀北阳终于憋不住,站出来抱怨。“而且,既然都提到了劝架那个老好人,还有个人不也得考虑考虑?”
他挑起带着刀疤左眉的模样着实欠揍,然而看着冀北阳这副模样,凌若的左眉也不禁跟着挑了几下,反问道,“是谁?”
“酒肆伙计。”罗肆至一旁淡淡道。
“兄台,你怕不是有读心术!”
这话用冀北阳独有的语气说出来,一听就是在开玩笑,可是他却是认真的,连带着平日嬉闹面色也消失无踪。
“对活人可不会。”
冀北阳嘴巴微张,显然被认真作答的罗肆至惊到。平时冷若冰山,总拉着脸,好似时时刻刻都要杀掉自己一样。
然而在看到黑衣男子说话时偶然瞟向凌若眼神,柔情千种的样子,纵使冰雪也可消融。忽然觉得是他想多了,不,应该是他在这里多余了。
“对死人会才行啊!”不知情的红衣少女还在悠哉的打岔,“如此便可以亲口问出杀人凶手。”
“夫人想的倒是美,依为夫看还是下地府来得快。”
此言非虚,尤其是传到冀北阳耳中,面容之上多了几分期待。
“不过,逆天改命,诸如此类,可不只是对人族的限制。”
罗肆至话里有话,别有深意的看向冀北阳。
从发现乱葬岗开始,这个人便有些不对头。
“当日酒肆中并未见到周安平,而且回想昨日情形,应该是劝架那位与王富贵交情匪浅。”
凌若整理思路继续道,“现在的问题是,周安平不在酒肆,如何得知我们与王富贵发生冲突。”
“再者,劝架者是谁,身在何处?”罗肆至补充道,“昨日王富贵愤怒离开酒肆后,是劝架者追了过去。”
劝架者和当日在座所有酒客皆是知晓发生冲突的见证者,可是清楚前因后果的怕是只能问劝架者。至于离开后的事……凌若并未思虑如此周全。
“还有,谁知道今日我们去了松林。”冀北阳跟着补充道。
“玉郎。”凌若有所迟疑的答道。
思来想去,此事天知地知,除凌若一众外,唯剩玉郎知。
“与其说‘知’,不若是‘引导’我们去。”
“是啊……”听完罗肆至的话,少女更想不明白了,“他没有告知别人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