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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一场梦中,没有红衣女子,只有黑衣男子一人就像现在这样负手站在崖前。
他的背影,孤寂落寞。
有人上前挽留,男子转过身来,眸中充满无尽的哀愁,对着那人说了一句话,便毅然决然纵身跳崖。
正如此时。
红衣少女走向眼前那个黑色的身影,醉意犹在,她却忽然安静下来。
梦境再现吗?
那她,是否要阻止他跳崖?
是要说些什么的吧,说些什么来挽留他。
可是说什么好呢?
正当凌若对着手指犹豫不决时,黑色身影转过身来。
“你是……教渔先生?!”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凌若的意识回来了小半。可是,教渔先生啊,是多么古早的称呼。
对方微微一愣,许是没有料到会被对方如此称呼。未几,朝着少女点点头,“是啊,好久不见。”
的确是好久不见。
教渔先生是戴着帷帽的罗肆至,明明是同一人,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
在这两个身份之间,她经历了太多事,又遇见了太多人。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
“你还知道来看我啊。”少女嘟着嘴一脸不悦。
“今日你我曾相见。”
“不,今日见到的不是你,而是罗肆至。”撇了撇嘴继续道,“他是一个讨厌的家伙。”
“哦,是吗?他讨厌吗?”
凌若毫不犹豫地点头,“有妇之夫还四处撩拨,不讨厌吗?”
这话说的教渔先生一愣,听起来似乎没错,可是又觉得从她口中说出来怪怪的。
还不等教渔先生反应,凌若一把抓住他的领口,“明明是你先招惹我!”
面对凌若的指责,教渔先生一时语塞。诚然如此,不知该说些什么。
“为什么沉默。”凌若抬眸,幽怨的盯着他咄咄逼人道,“为什么不动声色。”
太喜欢一个人时,如临深渊,又如履薄冰。喜欢的卑微,喜欢的诚惶诚恐。
她好像想明白了,之所以不去正面问他的身份,不去插手他的事情,根本不是出于尊重,也不是出于理解,更不是无所谓。
她是害怕被讨厌,她是不敢。
她喜欢的后知后觉,又太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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