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谨小慎微,亦或对凌若心怀恐惧,因而特此建建造一个“鸟笼”。
看到契木得意的模样,凌若挑挑眉,答非所问。
“哦,是吗?你们契家的事儿,凌家又如何知晓呢?”
语毕,意味深长的看向契桃。
浅霜色外衣的清秀少年,此刻只是听从契木的命令施法。与先前所见没什么两样,但是凌若却能清晰感到契桃眼神在闪躲。
“知心哥哥”契木见状很是得意,甚至可以称之为活跃。
“你是不是好奇契府为何修阵法?”
“契家…唔咳,这位继任者…今日还真是话多呢,嘶…”
“呵呵呵,都疼成这样还嘴硬不忘讽刺,果真是只有凌若妹妹做得出来的事。”
但是不可置否,契木抛出的问题,凌若确实非常好奇。
还没等她回应,对方又主动的抛出第二个问题,“也好奇为何我要契兆守护环境阵法?”
“呵,您这种巴不得将所有秘密告知的心情还真是独特…唔—咳!”
察觉凌若愈渐耐不住性子,契木得意道,“还不是看在与凌若妹妹一同长大的交情?”
闻言,凌若冷哼一声继续冷嘲热讽。“是吗,那契家的待客之道…咳,亦或待友之道真是奇特。”
契木并不生气,在他看来凌若已是到嘴的鸭子,飞不掉。何况,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几近将“疑惑”二字写在脸上的样子,他实在是太愉悦了。
从小到大,从没有过此刻这般神清气爽。
“你以为我会派个一无所知的人去守护阵法?”
虽然凌若已经很克制在极力掩饰她的情绪,但是在不经意之间还是露出异色。
如果契桃精通阵法,当时又为何多做遮掩,岂不是坐实她一开始就在欺骗凌若?
在夜光的照映下,契桃的面色惨白,乍得看去有点像……傀儡!
难道说……
“嘶—啊!”正出神想着,又是一阵痛苦折磨。木根从地面悄悄接近凌若,绕上脚踝和手腕。根须尖部忽然冒出一根细刺迅速刺入少女娇嫩的皮肤。
此情此景令她想到饥渴时的绯云,就是这样汲取血液的。
契桃……她到底在做什么。
灵力被抽离,连血液也要被抽干吗?
除却“阴狠至极”四个字,她想不到还可以用什么词来形容。
再这样下去,凌若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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