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很快得到了证明,苏联人也不再将叶唯明当做敌人来对待。
审讯叶唯明的内务人民委员部军官没有再出现。苏联士兵将他给放出了地下室。叶唯明这才发现自己正在一处小型要塞中。但这里并不是单纯的军事要塞,除了军队外还有不少的居民,街道甚至还有卖东西的小商店。
要不是哨兵塔上背着步枪的士兵,以及要塞堡垒卡口上的重机枪才能看出这是一处军队驻扎的要塞。
一名年轻的苏联士兵将叶唯明的刺刀还了给他热情道:“同志你好,我是扎伊采夫。”
“你好,叶唯明。”叶唯明用生涩的俄语道。
扎伊采夫用力的跟叶唯明握了下手道:“中尉同志安排你暂时住在安娜太太家。她做的列巴很香的。”
扎依采夫在路上拦下了一辆运送汽油的卡车。叶唯明跟着扎依采夫搭上顺风车出了要塞,来到了要塞东面不远的一处农场。
“安娜太太,好久不见。我都想你做的列巴了。”刚下车扎伊采夫便对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粗壮农妇喊道。
安娜太太故作生气道:“小扎依采夫,你就像农场里的猪,只知道进食。”
扎伊采夫拍着叶唯明的肩膀道:“这是从满洲过来的中国同志,安德烈同志安排他暂住在你家。他的生活所需都由集体农庄提供。”
安娜太太用粗糙但却火热的大手握住叶唯明的手道:“孩子,在那边受了不少苦吧。快进屋,我给你们拿列巴吃……”
安娜太太的丈夫在1917年的捷克斯洛伐克军团叛乱中被白军吊死。她还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基辅某骑兵团任职团政委,二儿子是苏联援助蒙古国的炮兵教官,两人常年在外。小儿子则是远东边防巡逻队的士兵每个月才回来一次。
家里的床足够多,叶唯明住进来也不怕没地方睡。
一晃就过去了九个月,在这里既不用上学,也不用劳作。叶唯明整天无所事事。除了送他过来的扎伊采夫每个月都会过来,好像要塞所有人都把他给遗忘了。
于是他便每天骑集体农庄里的马到没有人的地方练习八极拳。在野外打熬筋骨,自己一个人钻研杀人技巧。只期待有一天能杀尽日寇,为父报仇。
也只有每天高强度的训练,才能让他麻痹内心的苦楚。
冬日的远东寒冷异常,叶唯明正在赤膊练拳。他将成捆的麦秆系在树上当做拳靶,叶唯明每一拳打下,树上的雪就会沙沙落下一片。雪花落在他日渐强健的身体上,又迅速被溶解掉。
突然,一声枪响响彻树林。同时就听见女孩发出惊叫的声音。
叶唯明立刻警觉了起来,他知道附近有一头正在冬眠的熊瞎子。自己从不接近它的领地,今天是谁误闯了它的地盘?
来不及多想,抽出屠夫刺刀便向声音的来源冲去。没有多远,就看到一个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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