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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势大力沉,老者仰面栽倒在地,身体痛苦的在地上抽搐。
“哼!行行好?官爷我要的是实际行动。
大清诏书,每家每户都得依法办事,今日就算你老头说出个花来,也得拿出一些东西。
没银两,就给人,没人就用你家女娃来顶替!
这女娃长得虽然丑了点,但也能卖到勾栏打杂,还值上几分碎银子!”
说着甲胄男子伸手就要去捞起地上的已经被吓傻的女娃。
而原本身体颤巍巍的老人,不顾伤痛再次从地上坐起连滚带爬的抱住,甲胄男子的大腿口中连连恳求:
“大人您就行行好,他是我们家唯一的血脉,不能就这样被卖掉...”
“给老子滚开,老不死的家伙!”
甲胄男子戾气一闪,抬脚就将老人再次踹飞。
“嘶!!”
一阵阵倒吸冷气的声音响起。
秦川神情淡漠,饶是他心性沉稳,第一次走出山门,便看见如此悲剧,还是忍不住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书生看你模样是外地人吧,听俺一句劝,这事情你还是别去管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家人当今境遇也是咎由自取。”
秦川神情错愕,实力抵达他如今的境界,一眼便能洞悉场内众人跟脚。
甲胄男子,虽然看着孔武有力,但也只是凡人连劲气都未曾感应。
场内一老一少,境界毫无修为。
当下摇头道:
“我观这爷孙俩,可怜至极,浑身也无修武痕迹,他俩还能得罪官差不成?”
布衣男子听闻,叹了口气道:
“说起来他俩也算无辜,这大秦颁发昭令,宜安镇百姓,每家都需要有男丁前往边疆修筑要塞,你别看这老头和女娃模样凄惨,她俩数日前,还是宜安镇知名商甲家眷。
老人十余年前,来往边疆,积累家境殷实。
怎奈何这昭令一出,就有衙役上门索要,男丁!
这老人不愿,就想用银两破费消灾,毕竟他的儿子体弱多病,要是从事重体力活,八成在边疆活不过几日。”
秦川哑然:
“这就是你所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此行径和仇富有何区别?”
布衣男子神情疑惑:
“书生你这话说得太过玄奥,仇富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