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可以。

眼红的人很多，但是没人敢放肆。

前车之鉴已经割地赔款了。

有实力，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这原本是大家的共识，只不过在此之前，大家眼中的实力指的可不是个人的战斗力。

只能说，时代又变了。

“第二，绝境病毒快成了，那个小吸血鬼成了基里安他们的宝贝，不过玛雅·汉森博士跟我说过，她的血液中对绝境病毒提升有作用的关键物质含量太少，而且暂时没有办法通过合成手段获得，所以即便成功，产量也会很低。并且吸血鬼是有等级的，她希望可以找到更大更多的吸血鬼来加快研究进度。”

“产量有多低？”

“大概一个月两份。”

凌灵眉头一挑。

这确实是很低了，他的想法，绝境病毒肯定是要出售的，否则那大笔大笔的银子怎么收回来？

不过在出售之前，至少要把凤凰军团从头到尾地全部改造一遍。

凌灵要求的绝境病毒是正面的，没有副作用或者副作用极其微小的，最最起码不用担心自爆或者无意间烫伤别人。

换言之，这就是一份基因进化药剂。

所以价格会贼贵。

“你去找巴顿……算了，他老婆生孩子，先别打扰他，让史蒂夫负责吧，把吸血鬼的资料整理整理先给他看看，然后让他带头成立一个抓捕小组。”

“明白！”

想了想，凌灵又道：“吸血鬼虽然名声不好，但个体之间也有差异，不能一概而论，要是像达茜这样的，可以谈合作，给报酬，其他的随意，要是史蒂夫偶尔想杀上几个助助兴也是可以的。”

汉默嘴角一抽，他觉得这不像是美国队长能干出来的事情，晃了晃脑袋，他试探着道：“史蒂夫最近的情绪很低落。”

打输了嘛，割地赔款了嘛，心情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看到汉默的神态，凌灵顿了顿，问道：“看你这意思，难道还另有内情？”

汉默点头，“听说他的初恋快不行了。”

凌灵恍然。

原来是佩吉·卡特。

说起来，两人还是理论上的亲戚呢。

“知道了，过几天我跟他一起去看看。还有吗？”

“暂时没有了。”

闻言，凌灵当即起身，眼放精光地道：“那你自由活动，我去看看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