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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菡冷冷的收回视线,朝着老皇帝微微颔首,道:“陛下,朝政大事,贵妃娘娘身为后宫之人,在此恐怕不合适。”
“你说什么?此事虽然是朝政大事,却也是我胞弟之事,我不过是旁听,又不干政,有什么不合适的?”高贵妃这话刚说出口,老皇帝的脸色微微一沉,手指不动声色的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
此时,一直没出声的夜斐然轻声开口,道:“还请母妃先行回宫,父皇在这儿,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您尽管放心。”
短短几日不见,夜斐然似是变了个人,沉稳隐忍,懂进退,识大体。
往日里的温润尽数不见,只剩下周身的狠厉。
诚然,这才是真正的夜斐然,那个前世能够眼都不眨一下对亲兄弟赶尽杀绝的七皇子。
“可是……”高贵妃还想再说什么,老皇帝一声冷哼,她连忙颤了颤身子,咬着唇,规规矩矩的朝着老皇帝行了一礼,不甘心的扭腰离开了。
夜斐然见高贵妃离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情不自禁的抬眸去看师菡,然而,师菡早已垂下眼帘,一言不发。
后宫不得干政,高贵妃既然出现在太极殿,显然是陛下应允的,师德和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唯独师菡冒着触怒老皇帝的危险也要把她赶走,无非是为了喻阎渊。
思及此,夜斐然深吸一口气,手紧紧地攥成一个拳头,只觉得胸口格外郁闷。
老皇帝抖了抖袖子,冷笑道:“看来,朕问的话,你是不打算好好回答了?”
师菡面不改色,可心底早已乱做一团。以她对夜斐然的了解,他能如此放任高家胡来,一定有所倚仗。可他凭什么?
正想着,便听见高良继续道:“陛下,您若不信,可亲自问一问,小王爷这些时日为何不在京城?又去了何处?做了何事?微臣就所说句句属实,愿以性命担保啊!”
喻阎渊去南疆之事,即便是天下皆知,也不能承认。
一个戍边大将军尚且不能平息的内乱,喻阎渊走了一趟南疆,短短几日就平息了,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南疆众将士,依旧以景王府小王爷马首是瞻。南疆乃边境门户,但凡有个差错,外敌入侵,攻破南疆之后便能长驱直入,京城危矣,更别提老皇帝的龙椅了。
此事一旦承认,就相当于告知天下,只要他景王府相反,轻而易举——这也算的上是皇帝的逆鳞了。
高家果然好算计。
师菡深吸了口气,抬头去看喻阎渊,却见他站在大殿中央,恍若未闻的模样。
闻言,老皇帝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向喻阎渊,问:“朕也的确好奇,当日宣你进宫,便被你逃了,此后你又去了何处?嗯?”
喻阎渊抬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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