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惨白,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道:“是,卫大公子出事儿了……”
暗卫欲哭无泪,这卫大公子早不出事儿,晚不出事儿,偏偏深更半夜里出事儿,这不是折磨人么?
呜呜,希望今日之后,他不会被自家主子罚去洗夜壶。
喻阎渊冷哼一声,懒得搭理:“只要他人没死,就不必管!走远点!”
“备车,去卫国公府。”喻阎渊话落,师菡已然笑着起身,理了理尚有些凌乱的头发,“去看一下吧,明日一早我还要去国子监呢。”
两人虽发乎情,可喻阎渊并未太过放肆。生生的忍住没胡来,可见憋的也十分辛苦。如今夜色正凉,为了避免某位小王爷今夜睡不着,师菡干脆让他去吹吹冷风,回来后,指不定还能多睡一会儿。
一听这话,喻阎渊呆愣愣的望着师菡,“阿菡,你……”
“傻子,夜里凉,多穿些,别染了风寒。”师菡说完,已然整理好衣裳,然后俯身在小王爷的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转身潇洒离开。
这姿态,像极了撩完就跑的负心汉。喻阎渊哭笑不得的坐在床头,努力平息了一番,这才满脸杀气的起身换了身衣裳,往卫国公府杀去。一路上,刀一都能听见自家小主子的冷笑。
“卫翡之那个蠢笨驴,若是没有天大的事儿,明日一早本王就将他送去尼姑庵拉磨!”
“深更半夜,扰人姻缘,本王上辈子刨了他家祖坟不成?”
“刀一,水。”
刀一:“……”
卫国公府,灯火通明,喻阎渊赶到时,该打的也已经打完了,国公夫人哭晕过去,卫国公更是气的直接把自己关进了祠堂。而挨了打还在院子里歪着半边屁股抚琴的那人,正是卫大公子——卫翡之。
“呵,本王还以为,要来给你收尸呢。”
喻阎渊刚进院门,便屏退院子里伺候的人,斜眼一睨,见卫翡之脸色煞白,屁股下面垫着好几层软垫,不由得皱起眉,道:“你和他的事儿,国公知晓了?”
卫翡之抚琴的手微微一顿,有些怅然道:“一时疏忽,做的画忘记烧了。”
“烧?本王以为你日日恨不得挂在床头上的画是用来辟邪的。原来,你还舍得烧啊。”
若是换个人,敢这般跟卫翡之说话,必定换一顿板子吃。可此人是喻阎渊,如今京城里,卫翡之唯一的至交,两人年龄相仿,性情相投,又算是自幼一同长大,情谊非比寻常。而今夜,若不是他派人去请喻阎渊,怕也不只是挨几板子这么简单了。
卫翡之很少作画,即便作画,画上也永远只有一个人——傅家大公子。
京城四大纨绔中,傅家小公子赫然在列,偏生他家大公子,竟是个正儿八经的行医之人,为人端正,颇有乃父之风。人都说龙生九子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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