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鬼影都没有。
曲镰再回头,哪里还有什么黑衣人?
“混蛋!”调虎离山!
此时的长街另一头,借着月色遮掩,马车停在一处窄巷子里,这巷子说来眼熟,可不正是当日景小王爷被围堵的巷子么?夜翊晨被扔下马车,他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贴墙而站。他身前围了一圈黑衣蒙面人,武功不俗。如今曲镰不在身边,如果硬拼,怕是在劫难逃。
想到这儿,夜翊晨从从腰上拽下钱袋扔了过去,朗声道:“银钱都在这儿,诸位若是求财,尽可拿去。”
那群人不为所动,为首那人似是讥笑一声,随后抬起手一挥,黑衣人便朝着夜翊晨刺杀过去。长剑横空,寒光似月,要命的杀招。
夜翊晨眼睛猛地瞪大……
与此同时,景王府主院书房内,两道身影正低着头趴在一起斗蛐蛐。
京城富贵子弟都好这一口,为了一只蛐蛐大打出手者数不胜数。身为京城四大纨绔,景小王爷和卫大公子自然也对此道有些研究。不过不像那些人那般疯魔便是了。
用喻阎渊的话来说,斗输了蛐蛐还斗不过人了?
此时,喻阎渊一手撑着下巴,一头墨发仅用一根蓝色绸缎竖起,一袭白色常衫,歪着头盯着盆子里的两只蛐蛐,“这个时辰,那边已经已经完事儿了。”
卫翡之的注意力从战局中抽了出来,瘪瘪嘴,一言难尽道:“三皇子做梦都没想到,在自己家门口居然还会被揍吧。”
上回喻阎渊遇刺一事,幕后之人喻阎渊早就查出来了,无非就是三皇子夜翊晨。不过彼时,夜翊晨尚未回京,买通的又都是死士,饶是用了些手段撬开嘴,供词也没人会信。
主要是,上面那位不信。
喻阎渊今日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也算是敲打敲打他而已。
“挨顿揍,许是能成长些,本王也是美意。”
“你故意把他堵在那条巷子,就不怕陛下怀疑到你头上?”卫翡之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牛筋草看向喻阎渊。
老皇帝疑心病重,且又擅长伪装。这些年外人看起来他对景王府宽容厚待,可这座景王府主院,每年要历经多少次刺杀?借刀杀人这一招,老皇帝玩的比谁都顺手。
喻阎渊好看的睫毛轻轻一颤,半张脸映着屋内夜明珠的光,煞是好看,“本王就是要让他们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事儿,就是我干的。他奈我何?”
“你……哎,”卫翡之哭笑不得,这话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无非就是仗着老皇帝现在是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么?不过,也不尽如此,“你把怀疑都吸引到你身上,是想给你安排的那个人洗清嫌疑吧?”
景小王爷笑而不语,挑挑眉,颇为淡定。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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