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脸色发青!
“毒妇!”
他抬起脚,狠狠地朝着如夫人踹了过去。
如夫人哪里经得住师德这一脚下去,顿时就被踹的老远。
“我的生辰八字,还有这些诅咒的话,若不是亲眼所见,实在是让人不敢相信啊。如夫人,你这么恨我?恨到亲自将我的生辰八字和诅咒的话都写下来,想让青云观的道士做法咒我?”
可惜,遇上的是个假道士。
如夫人嘴唇动了动,这纸条确实是她所写,如果说方才她还能狡辩说是百合故意陷害自己,此刻字条一拿出来,她几乎毫无反驳余地。
倒是师珍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哽咽道:“大姐姐,珍儿求你放过母亲吧!母亲做错了事儿,原本我是没脸再求大姐姐的,只是母亲行此事,其实是受人蒙骗!”
又来个唱戏的。师菡好整以暇道,“哦?如夫人受了什么蒙骗?说来听听。”
师珍儿红着眼,泣不成声:“珍儿自幼体弱,喝了多少药都不见效,母亲心中担忧,那日又恰好听那假道士说府内有邪气冲撞了我,恐怕我活不过十六岁,母亲便询问破解之法,这才被那假道士诓骗了大姐姐的生辰,母亲一时气愤,便胡乱写了几句诅咒的话,可鬼神之说不可信,大姐姐最是明白这个道理不是么?母亲要真是对大姐姐有恶意,又怎会将这些寄托神灵呢?大姐姐,做母亲的为了子女,难免行事偏激,大姐姐不理解也罢,可珍儿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大姐姐饶过我母亲!”
她三言两语,便将罪责全部推脱到了假道士头上,还给柳氏博得一波同情。
师珍儿身子不好,众所周知,柳氏为了女儿不择手段,仿佛天经地义一般。
师菡险些气笑了,她走上前一步,在众人忌惮的目光中,朗声道:“我饶过她,凭什么?”
师珍儿泫然欲泣,“大姐姐……”
“师珍儿,”师菡正色道:“我不是活菩萨,更不是什么大善人,我只知道,我一次次的退让,非但没能让有些人明白什么是适可而止,反倒是让人以为我师菡柔弱可欺!”
师德嘴角猛地一抽,此时他只想一件事,只要师菡不牵怒国公府,这事儿给个交代就给个交代吧。
师珍儿怔怔的望着师菡,哭都哭不出声了。
如夫人这些日子学了规矩,受了挫,刚才还能装出一副懂事乖巧的模样,此刻一听师菡这话,顿时本性暴露无遗,“你柔弱可欺?你要是柔弱可欺,咱们国公府就没人能有活路!还是那假道士说的对,你就是咱们国公府的克星!自从你母亲死后,咱们国公府都被你闹的鸡犬不宁!说句难听的,师菡,你就是个丧门星,谁知道你母亲是不是叫你给克死的!”
“母亲,你快别说了!”
“你别拉我!这些年我忍够了!”如夫人不顾师珍儿的劝阻,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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