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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庸瞪眼说道:“这手法不是我原创的,是我师父传授给我的,我是他唯一的传人!陈医生,这个回答你可还满意?”
“满意!”陈坚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只要承认不是你原创的就行,不过,这施针的手法既然是你师父传授给你的,那又是不是你师父原创的,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啊,你最好找你师父问个清楚明白,然后再来问我!”
谢小庸这一手施针只用一根银针,每次只在一个穴位施针的手法,的确是他师父传授给他的。
而谢小庸是他师父唯一的弟子,谢小庸倒是没问过他师父,这种施针手法是不是他师父原创,但是,除了他师父,谢小庸从没见过其他人用过这样的施针手法,心里早已经认定一根银针施针的手法,是他师父的原创!
此时,被陈坚尖锐的问出这个问题,谢小庸才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根本就没问过自己师父这个问题。
谢小庸的师父虽然还健在,可却年事已高,早已经不再继续开医馆,谢小庸每年都会去看望自己的师父,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自己师父又收徒的事情。
所以,谢小庸很肯定,陈坚的施针手法,肯定不是自己师父传授给他的。
陈坚问出的问题,根本就难不住谢小庸,因为现在的通讯实在是太发达了。
谢小庸拿出了手机,说道:“我可以立刻求证我的师父。”
“请便。”陈坚不屑的说道。
“如果我师父说是他原创的,那就请陈医生给我一个解释,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施针手法。”谢小庸冷笑说道,同时拨出了他师父的电话。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传来了一个老头的声音:“小庸啊,怎么想起给师父打电话了?”
“师父,我问你一个问题,咱们一针的手法,是不是你原创的?”谢小庸开着免提,冷笑的看着陈坚问道。
“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了?”谢小庸的师父诧异的问道。
“是这样的,海港来了一个年轻人,今天开了一个医馆叫回春堂,他救了一个病人,用的正是跟我们一样的施针手法。”谢小庸对着电话说道。
“哦?有这么巧的事?”电话那边的谢小庸的师父,似乎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似的,没有回答谢小庸的问题,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陈坚冷笑一声,走到了谢小庸的身边,对着电话大声说道:“柳传志,你想明白了再说,你这个徒弟,准备冤枉我偷师呢!”
听到陈坚的话,谢小庸大吃一惊,他可从来没有说出过自己师父的名字,没料到陈坚竟然一口叫出了他师父柳传志的名字,而且,说话还是相当不客气,直呼其名!
要知道,谢小庸的师父柳传志,今年已经是八十多了,完全就是陈坚爷爷辈的人物,陈坚竟然会这么不客气的直呼其名,很能说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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