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一是配合对方继续这个试验，这样做会让雷蒙德有活下去的几率，尽管并不知道这个几率有多大。

第二个选择，就是对方刚才所说的，他不勉强陈坚，不管陈坚是要停止给雷蒙德的治疗，还是想要彻底压制雷蒙德神志不清的情况，对方都不会有任何意见，可是，这种选择会导致雷蒙德必然的死亡。

哪怕雷蒙德出现这种变化，是对方在雷蒙德的身上做了手脚，与陈坚毫无任何关系，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走向死亡，陈坚还是做不到的。

医者父母心，有活下去的机会，就不会选择死亡。

“好吧，你赢了！”陈坚深深叹了口气，说道：“我配合你的试验继续下去，只是，我想问一句，雷蒙德活下去的几率有多大？”

“你应该很清楚，试验的结果，我无法给你任何保证。”对方沉声说道：“我失败了很多很多次，不是你能想象的，只是，我要告诉你的是，雷蒙德这次的情况，跟我的研究预期发展，是吻合的！”

陈坚默默点了点头，自己这个问题问的很直接，但是却有些笨了。

因为这是一个试验，没人能保证试验的结果如何。

不过，对方并没有任何嘲笑陈坚的意思，还对陈坚的问题，进行了详细的解答，哪怕这种解答不是正面回答。

这个解答，无疑是给陈坚信心的。

因为一个试验的发展情况，与研究预期的发展情况是吻合的，就说明这个试验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比如陈坚研制凝脂这个品牌，以及后来的研究方子，精简药浴方子，这在本质上来说，都是试验。

只要研究过后的新方子，效果达到陈坚的预期，就意味着成功的可能性极大。

唯一不同的是，陈坚的试验都是药方这一类，并不会对任何人有生命威胁。

而这里所进行的试验，是拿人来当试验品，并且还会对人造成生命威胁。

陈坚房间的门打开，送餐的机器出现在了门口，托盘上面是银针，消毒酒精，以及植参药液。

毫无疑问，这是要陈坚对雷蒙德进行今天的施针治疗。

雷蒙德此时还没到发作时间，人还是清醒的。

不过，在陈坚和伊贺凌子进入雷蒙德的房间之前，他仍旧被麻醉了。

这是对方在询问过陈坚之后，所做出的决定，对方询问陈坚的问题是，让雷蒙德处于麻醉状态，和不处于麻醉状态施针，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不同是有的，可对于效果来说，却不会有什么差别，不同之处在于，陈坚施针的时候，可以询问雷蒙德的感觉。

而这一点，对方是不在乎的。

对方做出这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