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狼族之祸也不是单单靠解决一个狼族单于能够解决的,甚至是战争都无法解决。
游牧民族对农耕民族的侵略是不同文明的战争,白泽前世对历史了解一些。
狼族之祸无法短时间内解决,甚至是可能在游牧文明与农耕文明存在期间都无法解决。
两者仿若宿命一般的对立,农耕与游牧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经济类型和生产生活方式造就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文明。
耕守牧攻,这就是未来几千年的两种文化的军事对峙,经济文化更加先进的中原农耕人处在被动防御状态,而经济文化落后的游牧人常取攻势,这其中缘由却是复杂无比。
游牧民族的侵略对于农耕文明来说是持久而血腥的,这场文明的残酷较量将贯穿整个人类农耕游牧史。
白泽虽然有心解决这个问题,但却是不知如何下手,白泽虽然有些方法,但是其实施起来却是难如登天。
军事战争,通商互市,民族融合,通过军事、经济、文化三方面,多管齐下才可能有些效果。
然而这些手段却是先需要一个庞大的帝国支撑,如今的七国局面却是混乱不堪,白泽根本无力实施他的庞大计划,而今秦国也是无力分心出来解决这个问题。
不仅是时候不到,而且此事涉及人和物之多,涉及面之广,根本不是单凭白泽一人之力能实施下来的。
此事需要一个庞大的国家机器不停运转再加上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谋划才可能成功。
白泽倚着头想着一些重要之事。
此时台上的司徒万里却是继续介绍着台上客人的奇珍异宝。
“乙字阁的客人带来的是一对玉镯。
丙字阁的客人带来的是三支玄晶箭头。”
乙字阁中乃是燕国公子燕丹,现今燕国国君喜的太子,一个未来注定成不了燕王的太子。
庚字阁中乃是燕国王亲雁春君,一个贪念美色最终被美色所害的权臣。
丙字阁中的乃是墨家荆轲,未来世界主角天明的父亲,可惜却想抵抗秦国,天下大势岂是一刺客能够左右的,荆轲最终将亡于秦王宫中。
面具之下的白泽眼光却是扫过三人。
“燕丹、荆轲,你三人是为何前来韩国。一个燕国的太子,一个墨家的刺客,还有一个雁春君,有趣,有趣。”
“丁字阁这位贵客的宝物可不得了,据说琼浆入樽,碧海惊澜。”台上的司徒万里介绍宝物之时终于是换了语调。
此时丁字阁中的韩非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将桌上的酒樽端起,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台下几个隔间之中的几人终于是来了几丝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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