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真的吗？”沈通发动卖萌技能，不过对林渊失效。

林渊摁着他的脑袋，认真的说：“我其实可以在他清醒的时候改变他的思维。”

“所以其实你是怪物对吧，外星人？”

这……

林渊被冒犯到了！

“我是系统发布的任务！过来玩的！你可以看成我是意识投影！”

“哦……还以为你终于放弃伪装准备大干一场了呢。”沈通恍然大悟。

思路都不连贯了，这家伙，好气啊！

“我只能在他身边的时候帮助你影响他的选择。”

沈通不太明白，这怎么影响呢？难道和造梦类似吗？他忽闪着好奇宝宝眼神看着林渊。

林渊也没藏着掖着：“我可以化妆成系统，给他发布任务。”

“比如说像今天微博这件事，如果我在他身边，我就可以让他完成任务给他奖励。”

“那如果让他去抓抓摸摸呢？”

嗯？

林渊怒了！

大爷的！

说什么呢！

林某人堂堂全职艺术家，合着跟你这逗闷子呢！

况且！

最主要的是！

我又感受不到！

“咳咳……”沈通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大佬，你这么化装系统没什么问题吗？”

以为这样转移话题就能原谅你了吗？

呸！想都不要想！

“化装系统？”林渊还是忍不住要显圣！

这个小混蛋太气人了，好想吊起来打！

“你以为系统是什么？”林渊似笑非笑看向沈通，“你怎么知道在你身边，是不是一个什么家伙用这种方式操控你呢？”

“你这个系统可是还没有100%认可你啊小老弟。”

林渊眼神深邃，看着沈通的背后，嘴角带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沈通咽了咽吐沫，这大晚上的，说这话，怪吓人的。

“你不是为了吓唬我才这么说的吧？”

林渊也不解释，就是那么高深莫测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