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送到了门口才走的。”
“亲自?你亲自看着她进了诊所的大门,然后进了诊疗室的?”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要知道,来我这里都不是一般的病人。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判断他们的。尤其是像你爱人这样的状况,需要家属的陪伴和关怀。”
“对不起,最近事情特别多,是我疏忽了。”
“我说了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您忙我理解,但你在忙什么?忙着挣钱?还是忙别的?你要知道,不管你忙什么,最亲密的人没了,你忙给谁看呢?”
听到这里,海棠觉得下午自己的确过分,这是一个非常具有正义感的心理医生。
司正北最近确实忙,海棠也是理解的,公司正值多事之秋,重担又压在他一个人身上,家里还有一个矫情的精神病人,他确实够难的。
“她这样伤害自己有多久了?”
“一个星期之前吧,我半夜醒来,看到她一个人坐在窗前,用切水果的刀割自己手腕,给我吓惨了。
我上前夺了刀,她还不知道自己都干了啥,跟个傻子似的。
还有一次,家里到处找不到她的人,结果她跑到天台边上坐着,两只腿耷拉在天台边上,怪吓人的。
我以为她是想不开,结果,她说她在天台上看风景。医生,你说,她这是抑郁症的表现吗?抑郁症嘛,我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她这种表现有点奇怪。”
“你,和病人的关系怎么样?我是说感情方面的,女人有的时候,爱钻点牛角尖。”
“说实话医生,我们都是彼此的初恋,上大学时候就在一起了。她性子要强,我们相知相恋十年的时间,不能说十分幸福吧,但我觉得八分幸福是一定的,事业家庭在都算是美满的。”
“我是说你们有没有闹过矛盾,是不可调和的那一种?”
“没有,她虽然有时候耍个小性子,发个脾气啥的。我一般也不跟她计较,家人之间嘛,不是讲理的地方。”
“她除了有伤害自己的行为,还有其它过分的表现吗?”
“起先是听我家们保姆刘姐说,我女儿手腕上的乌青是我爱人给拧的,我一直不相信。我女儿是我爱人心头的宝,她平时舍不得骂,舍不得打,她怎么可能做出伤害女儿的事情来。
直到......”
“直到什么?请如实说明,这对病人的治疗很重要。”
“有一天半夜,我醒来不见她的人。楼上楼下找了个遍,结果,她在女儿的房间里,死死地捂着我女儿的被子,幸好我发现得及时,不然我女儿得被她给捂死。”
“病人都这样了,你们还让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