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窗户,这个多情的小画家正眼巴巴地站在院门外。
给他回了微信:“弟弟,咱们一直是朋友,单纯的朋友而已。如果你再有非分之想,咱们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以后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他伸手朝楼上挥了挥。
手机弹出一则微信。
“吓死我了,姐,我后悔死了,我差点因为莽撞而失去你了,我改,一定改,以后我一定会以一个弟弟的身份在你身边照顾着你的。”
看着在夜色中一步一步消失的青年画家,海棠感慨,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勇敢得一塌糊涂。
记得三年前,公司运营正在高峰时期。
她和司正北夫妻两个夫唱妇随,看起来是人人羡慕的一对夫妻。
公司来了一个实习男生,男生在学校是学文的,骨子里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
海棠记不起他的名字了,姑且就叫文男吧。
这家伙,到公司第二天,就跟狗皮膏药缠上了海棠,说海棠长在了他的审美上,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人,除了海棠,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多看别的女人半眼。
这家伙可真够疯狂,在海棠能出现的所有地方,都有这文男的身影。
办公室的花那是从不间断。
这个文男,将他爸给的生活费都拿来买花了。
那段时间,司正北特别恼火,因为这个文男完全没有把他这个正主放在眼里,肆无忌惮地追求海棠。
文男说,在纯正的爱情面前,其它一切俗世的东西都得靠边站,包括那一纸婚书。
有一天,大半夜跑到海棠家楼底下唱歌,扰民不说,搞得海棠苦不堪言。
那天半夜,王晓燕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海棠,阴阳怪气道。
“不要以为走桃花运是一种好事,我跟你讲,桃花运不是一种好运,一个女人特别招桃花,那么地她离霉运也就不远了。”
王晓燕不是算命的,那之后不久,医院的检查报告就说司正北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基于给司正北一个好的名声,海棠骗了所有人,说自己有病,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这消息一放出,那个文男立马就消失了,消失得很彻底,宇宙的尽头都找不着的那一种。
他给海棠说了一句话:“我喜欢的是女人,如果一个女人连孩子都生不了,她就不能称其为女人。”
果然,在浪漫主义的爱情观里,爱情只是三分钟热度,有的时候,估计三分钟热度都不会到。
文学男生是这样,相信文艺画家王戈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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