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点点变得坚硬,到最后坚不可摧!
可现在看到宋宴淮一心为民的模样,她居然有点被触动了。
感动是感动,但是叶千栀嘴上不饶人,她看了宋宴淮一眼,挑眉道:“理想很丰满,不过你要实现这个理想,你是不是该先从离开床榻开始?一个连房间都不能离开太久的人,又如何去京城参加春闱?”
“你说得对!”宋宴淮颔首道:“所以叶大夫,你什么时候开始给我解毒?”
“还差几种药材。”叶千栀有些头疼,她刚才就把宋天才带回来的药材全都整理好了,自然知道还缺了什么药材,她看着宋宴淮道:“我现在只能尽力把你的毒压着,拖延它的发作时间,还没有办法解,而且因为这种毒对身体的损害极大,上次动手算是比较容易,接下来是越来越难。”
不仅是办法难,更重要的是,中毒的人很遭罪,因为每经历一次这样的事情,都会重蹈一次痛苦。
叶千栀是大夫,宋宴淮是病患,大夫再给病患动刀子以前,那都是会把所有的事情给说清楚讲明白,不会有一丝隐瞒。
宋宴淮听完后,他只问了一句:“这次过后,我能有什么变化?还是说,我只能一直都呆在屋里?”
“当然不是了,我可以让你安心过个春年。”叶千栀说道:“上次的药并不完善,缺失了很多药材,效果不明显,这次需要的药材已经准备齐全,连针灸的九针我也让宋天才给买回来了,我跟你说啊,这九针可不便宜,花了我足足五两银子呢,等将来你实现理想了,你得罩着我啊,不然我就太亏了。”
叶千栀碎碎念道。
宋宴淮听着唇角微微勾起,他好笑地点了点头,承诺道:“就算我以后没能实现理想,我也一定罩着你,绝对不让人欺负你。”
“那就太好了!”叶千栀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两天你好好休息,等我开始给你施针,你那几天就睡不好了。”
“你一直都是这么随性而为?”宋宴淮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叶千栀没反应过来,她呆呆地望着宋宴淮,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他在看他的肩膀,而她的手刚刚才拍过了这个地方。
知道他在看什么,想了想他刚才莫名其妙的话,她这才明白了过来,宋宴淮不会把她当成了登徒子吧?
“我不是,我没有!”叶千栀辩解道:“我就是跟你熟悉了,所以才拍了拍你,这个行为,你可以理解成,咱们是好兄弟,关系好!”
天啦!
宋宴淮可千万不能想歪,他要是想歪了,觉得她心怀不轨怎么办?
虽然他这张脸确实是长在了她的审美上,但是叶千栀还是非常有道德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趁他病占他便宜的人!
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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