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亭自是看出了叶千栀的疑惑,不过他没有给叶千栀解惑。
人家两口子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不宜多说什么,他只要保证叶千栀在州府的生意不受影响就好了。
叶千栀也没有追问,从上次在牙行碰到秦家人,还有秦玉蝶对宋宴淮时,总是不自觉恭敬,叶千栀能猜到一二。
宋宴淮在京城定然不止是读书和经商那么简单。
还有他身上的毒,香葵是西北偏远地区的一种毒,而京城在繁华地带,宋宴淮又怎么会中这种毒呢?
有些事情不能细究,因为经不起细究。
顾流亭在静雅轩小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因为他是来帮忙解决麻烦的,叶千栀非常大方地免了他的单。
顾流亭高兴得不行,虽然他不缺这点银钱,但是能白吃白喝,谁会不高兴呢?
送走顾流亭后,叶千栀开始查账,宋天才则开始购置要带回东屏村的东西,动物的内脏和肥肉,城外姑娘拿来城里卖的鲜花,宋天才全都买了不少。
因为他经常来这里买东西,跟这边的人打交道多了后,都很熟悉了。
这趟出来买东西,宋天才很快就买妥当了,真当他驾车要离开的时候,谁知道牛车在街角拐弯的地方撞到了一个年龄不大的黄衣女子。
黄衣女子似是被喷着热气的牛给吓到了,后退了几步,没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宋天才忙从牛车上跳了下来,跑到黄衣女子面前,着急问道:“姑娘,你可还好?”
“还好还好。”黄衣姑娘抬头看到张着嘴的牛,浑身哆嗦了一下,躲得更厉害了。
宋天才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后,连忙把牛车拉到了旁边。
黄衣姑娘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她手里提着的篮子歪了,里面的鸡蛋也打破了,蛋清和蛋黄从蛋壳里流了出来,把竹篮弄得脏兮兮。
黄衣女子看到竹篮里的鸡蛋破了,眼眶泛红,眼泪蓄满了眼眶,似是下一秒就会落下来。
她伤心地望着竹篮,眼泪一滴滴滑落。
宋天才见她哭了,顿时慌了,他手足无措地安慰她:“姑娘,你别哭,你的鸡蛋破了,我赔你就是了,你能不能不哭了?”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不该布满泪痕。
黄衣女子哽咽道:“这鸡蛋是我家里最值钱的东西了,我娘让我拿来城里卖,就是为了给我弟弟筹集上学堂的束脩,现在鸡蛋破了,我弟弟的束脩可怎么办啊?”
宋天才没读过书,不知道学堂的束脩是怎么算的,不过他见不得眼前的姑娘落泪,打着包票跟黄衣女子保证,说是她弟弟的束脩,他包了!
说到做到,宋天才牵着牛车,带着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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