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宋云绮苦着脸道:“娘,您说三嫂回来后,要是看到她交给我的事情毫无进度,她会不会对我失望?”
“失望攒的多了,也就习惯了。”宋婆子笑眯眯道:“栀栀快要回来了,我可得多准备点她喜欢吃的食物。”
丢下这句话,宋婆子笑眯眯地转身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岳柔珍时不时会来宋家坐坐,每次她来的时候都是宋云绮招待她,有些时候宋云绮忙不过来,便让晚娘跟和娘招待她。
跟宋云绮交往了几次,岳柔珍知道自己从宋云绮这边打探不到什么消息,所以在晚娘跟和娘招待她的时候,岳柔珍提起精神跟她们打探消息。
晚娘跟和娘面对岳柔珍的不怀好意,两人故作不知,一个跟岳柔珍东扯西扯,扯到岳柔珍头昏脑涨,一个就笑笑不吭声,不管岳柔珍说什么,她也只是以笑应对。
岳柔珍几次三番跑来打探消息,最后都铩羽而归。
她来这里已经快半个月了,却一点进展都没有,望着宋家开裂的土墙,岳柔珍气不过地踹了墙一脚。
“哎呦!”
岳柔珍踹墙出气,没想到气没有出成,反倒是把自己给弄伤了。
宋奶奶听到岳柔珍的呼痛声,连忙跑进来看她,见岳柔珍倒在地上,小脸惨白,吓了一跳,忙去宋家给宋天才报信,让宋天才去请大夫过来给岳柔珍看看。
听说岳柔珍受伤了,宋天才没心情干活了,忙不迭地往家跑。
喘着粗气进门,他着急地去看了岳柔珍的伤,见她只是崴了脚,这才放心了点,不过岳柔珍娇气,虽只是崴了脚,但是脚面已经红肿了起来。
宋爷爷跟着宋奶奶进来,也看了岳柔珍红肿的脚一眼,提议道:“我去请村里的老财顺过来一趟,看看她伤没伤着骨头。”
老财顺是村里有名的猎户,从小就跟深山里的猛兽打交道,大小伤不间断,整个村里,除了叶千栀那边,也就老财顺那里有铁打损伤的药材了。
叶千栀不在家,他们能找的人也只有老财顺。
宋天才点头,没跟岳柔珍商量,直接就跑了。
望着宋天才离开的背影,岳柔珍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更让岳柔珍绝望的是,老财顺来了以后,居然摸了她的脚,这是让岳柔珍没法接受的。
她自小的教育就是男女七岁不同席,可现在她居然被个老男人摸了脚,这跟玷污了她的清白有什么不同?
她羞愤欲死,可她内心的呐喊,在场的人全都不知道。
在乡下人看来,在性命面前,男女大防算什么呢?
老财顺看了脚以后,他道:“没伤到骨头,只是崴了脚而已,不碍事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