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救回我父亲的性命,你要什么,我都能给。”男子想了想,摘下了自己腰间的腰牌:“这是我给你的信物,以后你有事,只要拿这块腰牌来,不管是什么事情,我们府上都会答应。”
礼部尚书,正二品大员,内阁的阁老之一。
按常理来说,这可是一根粗大腿,不管是谁,有机会跟礼部尚书搭上关系,不说欣喜若狂,起码也不会拒绝卖一个好给礼部尚书。
可偏偏叶千栀跟别人不一样,她看都没看腰牌一眼,懒洋洋问道:“腰牌这么好使?什么事情你们都会答应?要是我想要天上的月亮,你们也帮我摘下来?”
“这......”男子不悦道:“郁神医提出的这个要求不合理。”
“是我提的要求不合理,还是你自己刚刚说的话有漏洞?”叶千栀反怼道:“你问问大家,是你说话不算数,还是我故意刁难你?”
“月亮在天上,纵然我父亲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把月亮摘下来。”男子咬牙道:“郁神医分明是故意羞辱我们。”
“不是你自己承诺的么?做不到居然把锅甩到了我头上?”叶千栀‘一脸受伤’地望着男子,最后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医者父母心,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父亲在哪里?我先过去看看。”
男子早就被叶千栀的态度给气到了,现在见她突然要去给他父亲看病,男子的心悬了起来,生怕叶千栀会趁机对他父亲下毒手。
只是他父亲的伤势特殊,太医院的太医也束手无策,走投无路之下,才来找郁拂云。
“不走吗?”叶千栀见他呆呆的跪在地上,暗暗反思,她刚刚的表现是不是太吓人了?
不等叶千栀思索出他怎么了,男子就已经站起来了,他带着叶千栀下了楼,去了酒楼的后院。
叶千栀这才知道礼部尚书这个人渣刚刚就被人抬进来了,只不过因为他伤势特殊,所以只能安置在了后院。
没见到礼部尚书的时候,叶千栀一直都在好奇,究竟他伤到了哪里,才会让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可等到她见到礼部尚书被剪下的老鸟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老天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位的老鸟怎么就被收拾了?
刘永躺在担架上,他神情痛苦,身子蜷缩成一团,他很想捂住受伤的地方,可他早就知道那边只有一点东西连带着,他要是敢乱动,怕是就彻底给废了。
“能治吗?”男子等叶千栀查看过了伤势,着急问道。
叶千栀摇摇头道:“伤得太重了,我无能为力,不过我能给它们缝起来,让它们保证完整,但是有些功能嘛,就丧失了。”
叶千栀没说得太明白,但是男子已经听懂了,包括躺在担架上的刘永也明白叶千栀话里的意思。
“太医说,我父亲的伤口太深,会危及性命,你可有办法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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