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三品的实权大臣到正七品的县令,那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足足掉了九级。
许侍郎已经不年轻了,他在北方要是做不出什么政绩的话,那他这辈子到头也就是在县令这个位置上了。
许侍郎,不,现在应该称之为许县令,知道他被贬为县令了,还得对皇宫的方向磕头谢恩,对他来说,圣上没有直接罢官,没有要他的性命,已经算是善待他了。
许县令被放了出来,回到家里,许家众人已经全都在大门处等着他了,见到他回来,许夫人连忙迎了上来:“老爷,您还好吗?”
“还好。”话是这样说,可许县令年龄摆在这里,毕竟不年轻了,这些日子被关在牢里,没有非人的折磨,可牢房是那么好待的地方么?
哪怕没有遭罪,那也不好受,他也吃了不少苦头。
“老爷,咱们回家吧!”许夫人扶着许县令上了马车,这才小声啜泣道:“老爷,好端端的,这些陈年旧事怎么会被翻出来?”
一般来说,这种陈年旧事没有人特意去翻的话,是没可能翻出来的。
早些年,先帝膝下几个皇子斗了这么久,这些旧事都没有被翻出来,现在那些皇子们死的死,造反的造反,唯一留在京城里的,也就是皇位上的那一位了。
这种陈年旧事,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有人关注才对。
为什么先前的时候没有翻出来,现在倒是被人翻出来了?
“第一个弹劾我的人是吏部的宋侍郎,宋宴淮。”被关在了牢里这么久,许县令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宋宴淮为什么会故意针对他。
坐在一旁假装乖顺的许娇容听到许县令的话,手抖了一下,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
“这么大一个姑娘家了,怎么连被子都拿不稳?”许夫人的裙摆被水弄湿,眉头一皱,语气极为不耐烦道:“你坐一边去,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许娇容不敢有异议,躲在角落里不吭声。
许夫人呵斥了许娇容一通,心情好了不少,她把杯子送到了许县令嘴边,让他喝水。
在他喝水的时候,许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看了许娇容一眼。
许娇容眉心一跳,心里蓦然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果然,许夫人接下来说的话,把她吓了一跳。
“对了,我记得大姑娘前些日子跟宋侍郎的姐姐走得挺近的,还有人猜测过,说大姑娘怕是要嫁入宋家了。”许夫人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知道老爷发生的事情,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这些可都是陈年旧事,除了咱们家里人,外人应该都不知道,现在却被外人捅破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为了攀高枝,把这些事情当成了投名状,送到了对方手中。”
“夫人,你别胡说,我们家里不会有这样的人。”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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