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前脚刚回,睡到床上,薄君翊后脚就回来了,还很生气。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墨染,目光幽深且复杂,“你回来之前去哪里了?”
床上的人睁开迷蒙的双眼,有些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是让你去上班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回来,老婆都跟人跑了!”
墨染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大,坐起身揉了揉眼睛,“我不是在这里吗,薄君翊,你又耍脾气是吗?”
薄君翊握着她的手,下颚紧绷着,仿佛要从她身上盯出一个洞,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的耳坠呢?”
听到这话的墨染,很显然,目光闪躲了一下,“不小心掉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又不是你给我买的。”
男人的眼神冷得冻死人,他把墨染禁锢在床上,“背着我去见野男人,还把耳坠都弄掉了,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给我戴绿帽子吗?”
墨染被他的力道给压得喘不过气,“你是不是有病,薄君翊,难道你想凭着莫须有怀疑,就给我定罪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你戴绿帽子了,就算戴了,我们离婚就是,你不用找理由来跟我闹。”
薄君翊直接掀起她的睡裙,语气很诡谲的说道:“是不是,我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薄君翊!你混蛋!”
她尖叫一声,伸出手挠花了男人的俊脸。
而他似乎也被刺激到了,握着墨染的柔软,用力一捏,墨染眼眶都红了,“我没有,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男人找回了一丝理智,盯着她的脸,他不是不相信她,是不相信那些虎视眈眈的男人,墨染有多迷人,他身为局中人,最了解。
过了好一会,他才机械的说道:“对不起,是我妒火攻心了。”
说完这句话,他快速离开了这间房,让墨染有一种,刚刚只是一场梦的错觉。
如果换做从前的薄君翊,肯定会用这种方式惩罚她,让她求饶,就算她什么都没做,他也会继续刚刚的事,因为在所有的男人眼里,只有深切感受到那人还是自己的,才不会患得患失。
墨染赶紧撩下了自己的睡裙,心口还在隐隐作痛,这男人生气起来,有些不知轻重,幸亏,及时止住了。
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不知道薄君翊去哪里了,墨染对景肆的讨厌又加深了一个度,这个男人除了挑拨离间,还会做什么。
她自己都没发现耳坠掉了,但薄君翊却知道,肯定是景肆说的。
晚饭的时候,王嫂上楼叫墨染吃饭,她才发现已经七点了,揉了揉头发,起床下楼。
“薄君翊去哪里了?”
王嫂看着她,目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