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男人面前,墨染和待宰的羔羊没有区别,因为他总有手段对付她,什么迷幻,催眠,都是小意思,反正只要清醒的墨染不知道他真实的样子,就可以了。
楼屿初又去了暗室,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平静了,因为他很生气,生气自己要变成薄君翊才能得到墨染的温情。
薄君翊的手背已经血肉模糊了,他狠狠的盯着楼屿初,“你真可悲,我以为你有多大能耐,最后还是要给她用药才能让她正眼看你,楼屿初,我们男人之间的博弈,不要把墨染牵扯进来。”
他大手一挥,撒出白色粉末,薄君翊闪躲得快,还是吸入了少量粉末,脑袋开始眩晕起来。
随后,楼屿初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针管,眼疾手快的把液体他注射了进去。
“你知道吗,她是我带大的,从小到大,我都宠她爱他,没想到长大了却开始想要逃离我,明明每次我都是偷偷的吻她,偷偷的看她,还给她催眠,她还是渐渐疏远我。”
“薄君翊,她有多爱你,我就要让你多生不如死,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
薄君翊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他哑声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们的恩怨,不要牵扯墨染,她是无辜的。”
楼屿初呵了一声,“无辜?我把她带大,可不是让她忤逆我爱上别人的。”
“如果你真的爱她,为什么要放任她离开M国来京城闯荡,为什么默认她嫁给我,说到底,你还是更重利益,你以为你越站越高,到了无人匹敌的位置,她还是黏着你依赖你,不可能的楼屿初。”
“你已经疯魔了,及时醒悟吧。”
他打开牢笼,居高临下的看着药效发作,瘫软在地的薄君翊,“都自身难保了,还来教我做事,我告诉你,在我眼里,佩列斯.墨染无论经历多少男人,她都是最干净最令我着迷的,我跟你这种蠢货不一样,见不得她多看别人一眼。”
“相反,我就是要让她明白,这个世上所有的男人,都靠不住,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她依赖,给她幸福,什么身份地位都见鬼去吧,只要我楼屿初想要的人,就是毁了全世界,我也要得到。”
“我还要告诉你,佩列斯家族完了,也是你的锅,等着吧。”
薄君翊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陷入了昏迷。
楼屿初冷哼一声,用铁链把人绑到了十字架上,再拿出匕首,一刀一刀的划着他的肉。
他是被痛醒的,身上传来蚀骨的疼痛,衣服上全部都染着血,楼屿初还嫌不够,用盐水往他身上倒。
薄君翊牙齿打颤,整张俊脸毫无血色。
“天之骄子,财团继承人,薄氏总裁,感觉如何啊?”
回答他的,只有满室寂静。
楼屿初也不急,用匕首在他脸上比划,“你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