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听了这话,除了有些意外之外,并没有觉得很惊讶,毕竟楼屿湛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如果他们是敌人的话,一定是死得渣都不剩,但她是他妹妹,这个性质就不一样。
不过,她现在也不恨楼屿初了,但楼屿初为了避免让薄君翊用景娆威胁他,竟然亲手解决她,这种仇,算他们之间的事,与她无关。
“这么说,你是承认把她整成我了。”
景肆扬眉,“怎么,害怕她抢走喜欢你的男人?”
墨染摇头,“并不,但用我的脸招摇撞骗,我不会答应。”
“墨染,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改变了,没想到还是一根筋,用景娆去试探那些男人,不是再好不过的事吗,你在害怕薄君翊认错人,然后不要你了?”
她一把夺过景肆手里的杯子,朝他的脸浇去,“那是你妹妹,你再恶心一点吧!”
景肆抹了一把脸,仍然没有生气,“其实,我知道你不会安心留下,所以,你想走,也走不了。”
墨染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房子不简单,没想到还有阵法,她强破这阵法,都整出内伤了,景肆也没想到,他用毕生所学布的阵,差点被墨染破了,幸亏她最后还是放弃了。
噗的一声,墨染喷出一口鲜血,她不知道那次手术,到底又改变了她什么,反正没有之前厉害了,一次不如一次,甚至已经跟普通人一样了。
她很生气,甚至恼怒。
所以跟景肆打了起来,景肆心道,她受了内伤还要打架,一直让着她,“够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不要这么伤害自己,墨染!听得到吗。”
景肆一直都是一个bug般的存在,楼屿湛和楼屿初都拿他没办法,更何况,是她呢。
“混蛋!”
她一巴掌朝他扇过去,“这到底是什么鬼阵法,为什么我脑袋这么晕。”
男人打了个响指,她就彻底昏迷了过去。
墨临突然睁开眼睛,墨染出事了。
他立刻给薄君翊打电话,“你在哪里?”
“我在劳伦斯公馆,怎么了?”
“染儿出事了,快,城郊西界的别墅,我马上派人过去,你也抓紧过来。”
薄君翊瞳孔骤缩,“好,我马上过去。”
他下楼的时候,就碰见墨染,准确来说是景娆,他对墨染的头发丝都清清楚楚,更别说一个假冒的了,“景娆,我没想到你如今竟然为了达成目的,任你哥哥伤害我的染染。”
景娆也没想到,自己明明在镜子里照了千百遍,跟墨染一模一样,却被薄君翊一秒钟拆穿,她不甘心,“薄君翊,你在说什么,我就是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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