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死,不是还没有见薄君翊最后一面吗,我很了解你,我说得对不对?”
墨染咬唇,他说得对,她不能死,还没见到薄君翊,肚子里还有孩子,她真的不能死。
男人见她竟然恐惧,语气很沉,“就这么害怕我?”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我不想跟你有瓜葛,你走开,你不能逼我。”
景肆见状,抬起她的下巴,墨染半睁桃花眼,看起来柔弱又无辜,男人更加心动,“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天了,等不及了。”
墨染使劲推他,“不行,我已经结婚了,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做对不起薄君翊的事。”
“你不提那个男人,或许我还会放过你,但你提了,今天我还非得到不可。”
她被抛到了柔软的床上,景肆是铁了心要这么做,墨染害怕了,她现在只能服软,求他,别无他法。
“我不想,你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坏蛋,压到我的肚子了。”
“我有孩子了,你不能这样,景肆,你放过我,我求你了。”
男人恢复了理智,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再说一遍!”
墨染哭着重复,“我怀孕了,你不...”
“草!墨染,你这个...你!”
他眼底弥漫着浓重的血丝,气得飚了脏话,连话都说不完整。
过了好一会,景肆才阴沉的开口,“打掉,立刻马上打掉这个孽种!”
墨染摇头,哭得更厉害了,“不可以,不可以。”
景肆咬紧牙关,青筋暴起,他喘着粗气,从墨染身上起来,将她拽了起来,“你真是好样的,以为哭一哭,我就会留着这个孽种吗,不可能,现在就把他给我打掉!”
她哭得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景肆,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男人找回了些许理智,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明明他才是把墨染抢过来的罪魁祸首,此刻竟然有一种被戴了绿帽子的错觉。
“那我就杀了薄君翊,我看你还会不会留着这个孩子!”
本来以为墨染还会继续求他,没想到她哭晕过去了。
景肆焦急的把了她的脉,发现脉象紊乱,男人低咒一声,将她抱了起来,匆匆下了地下室。
其实墨染对自己挺狠的,她之所以会瞒了这么久,却在这时候说出来自己怀孕的事,让景肆盛怒,勒令她打掉,然后她受不了这个刺激晕过去,都在意料之中,他要让这个男人,亲自把薄君翊和墨临给她封住的异芯打开。
景肆本来以为她只是太过伤心才会晕过去,没想到短短时间里,呼吸都微弱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