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做任务上,表情有些复杂,“如果你不想在这里,可以直接下山,我会跟少主说明情况。”
孤孀听见这话,立刻就不乐意了,“AKEN,你什么意思,我特意为了你来京城,你还对我冷冰冰的,一直想着任务,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管他们做什么呢,而且这山上的主人不是他外公吗?难道他还能大义灭亲不成。”
AKEN收起望远镜,踩着枯枝往里面走了进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的孤孀,“我们不需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只需要做好分内之事。”
“我说你也是一方霸主,有必要为了一个连血统关系都没有的异姓人这么卖力吗?”
男人盯了她几秒,“知遇之恩,自当报。”
孤孀冷着脸,“那也是对教父,这个薄君翊,你没有必要。”
AKEN高大的身形站在她面前,俊郎的脸上带着几分寂寥,他看着孤孀,平静的说道:“不要瞧不起任何人,特别是少主,如果你藏着别的心思,拢山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AKEN!你在咒我吗?我在国外待得好好的,他薄君翊凭什么要命令我回来,不就是仗着有教父的支持,在那里拿着鸡毛当令箭吗?”
“那你就更应该好好想想,为什么要让你回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孤孀神情一怔,被他这话给说得陷入了沉思,难道薄君翊想借机发难她吗?
众所周知,她孤孀是一个不服管教的人,当初一起为劳伦斯家族卖命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看她不顺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大家都各自镇守着一方水土,有了自己势力和人脉,但始终都是从劳伦斯家族出去的,只要家主一声命令,无论如何,他们都必须得听从。
都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他们这种情况,也如是,可以给你无上权利,也能让你跌入地狱。
所以,AKEN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能耐,一直都保持着谦卑之心,但不是每个人都跟他一样的,眼前的孤孀可能是被权利冲昏了头脑,开始想要脱离控制甚至不听命令了。
“AKEN,我刚刚态度有些恶劣,不好意思。”
男人并没有多说什么,“谁给你的一切,你要牢记。”
孤孀捏了捏手掌,看来劝他是劝不动了。
道观的密室里,水泽樱雪被奉为座上宾,二十多年前就死了的萧绅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还年轻了不少,他阴柔的脸上带着几分诡谲之气,“水泽小姐,这是山上的新茶,请品尝。”
跪坐在席垫上的女人长着一张美到极致的脸,特别是那双狐狸眼如妖精一般勾人魂魄,一颦一笑都带着魅惑的意味,男人见了都走不动道,太多人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否则,又怎么会坐到今天这个高不可攀的位置。
她伸出如玉般的纤纤玉手拈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似乎藏着让人多看两眼就会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