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枫镇东边的方向走去,一路上,见到了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耳边传来的都是乱七八糟的声音,颇为吵闹。
看到这些熟悉的场景,颇为生动,真实平凡是程渊此刻内心唯一的感受。
一路左顾右盼,东张张,西望望的,似乎想瞧着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枫镇东边收木柴堆的,是个惜字如金的老人,从未见过他说过什么多余的废话,仿佛多说了一个字,就好像要了他的命似的,是个颇为有趣的孤寡老人。
离老人收木柴堆的方向越近,周围目之所见的人,便越来越少了,耳边也难得安静了一些。
到了地方,程渊照常将木柴堆放到老人面前,眼巴巴地看着老人。
老人也不开口说话,只是用他的右手将眼前这捆木柴堆往上提了提,似乎在掂量着什么,神情颇为严肃认真,看上去一丝不苟。
掂量完放好后,右手伸出两根手指,露出一口黄牙,笑着道:“老规矩,两文钱”。
见程渊点头后,才从怀里,摸索出两枚有些锈迹的铜钱,朝程渊手里一放。然后,老人朝屋里走去了,也没再跟程渊多说一句话。
程渊收好两枚铜钱,朝着卖酒的地方行去,打算给父亲多买几壶酒。一方面,想让父亲尝尝好酒,另一方面,多存几壶放着,防止后面个几天遇到什么糟糕的天气,先备用着。
从打酒处出来,程渊左右腰上各自挂上了两壶酒,走起路来,葫芦间碰撞得咚咚响,耳边传进的是悦耳的声音。
程渊买了两种酒,一种名为断忧愁,每壶两贯钱,买了两壶,装满了两葫芦;一种名为苦愁,据说是味道太苦,喝完便愁,是父亲最喜欢喝的酒,也不贵,十文钱一壶,也买了两壶,装满了两葫芦。
四个葫芦是酒老板送的,说是今天程渊是他的大主顾,并热情地全程陪看着程渊打酒,其间,东拉西扯话语中,有意无意地都在引导着程渊下次再来买断忧愁,弄得最后程渊只好应了下来才罢休。
出了打酒处,全身莫名的感到一阵轻松。向行人问好了宝轩阁的路,便双手抱着装有两条斑斓纹鱼的木盆,往宝轩阁方向走去。
宝轩阁在镇中心处,地处繁华。
程渊看着四周热热闹闹,匆匆而过的人影,不由得感慨起了人的渺小。
熟悉的吵闹声,充塞着双耳;地面上的热气踊向自己的双脚,背后黏糊糊的,额头的汗水一个劲儿地往地面跳。
大约在人群中行走了两柱香的时间,才看到镇中心不远处一块巨大的白布上写有“宝轩阁”。
瞧着那块白布,布料一看就是上等货,颇为不凡,比大多数人穿的衣服料子好的太多。好家伙,单凭这块布,就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豪气。
距离得越近,感受越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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