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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但是不敢明白。

“师姐，你心里也有我的，是不是？”祁司墨起身向她一步步走近，盯着她的眼眸，“如若不然，你这时候应该愤怒得想要杀我。”

“我会杀了你的。”曲嫣回道。

等她完成这个剧情，下一步就是要杀他了。

“我让你杀。”祁司墨停步在她身前，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现在就来，我不反抗。”

曲嫣的手心贴着他的左胸，隔着薄薄的衣衫，感觉到他的心跳怦然有力。

她手往后缩：“你放开我。”

祁司墨没放，更加用力地摁紧她的手：“用你的灵力击碎我的心脏，我就信你心里没有我。”

他手掌热烫，眸光亦是如有温度般炽烈滚烫，紧紧注视着她。

曲嫣似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到了一般，又缩了缩。

她脑海中，系统再次提醒——

【宿主请注意！目前偏离度：90%！高度危险中！】

“你别逼我。”曲嫣咬了咬唇，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说道，“我心里没有你。”

【宿主请注意，你的女配人设即将偏离！】

曲嫣没管系统怎么说，继续道，“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你记得也好，忘记也罢，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

否则，这个世界就会崩塌重启。

【人设偏离中……偏离度增加1%、2%、3%、4%、5%……】

【目前偏离度：95%！】

曲嫣没有再说话。

她说了自己认为应该说的话，只是心尖细细密密的泛疼。

她压下这种不应该有的感觉，直视祁司墨的眼睛，没有闪避。

她原以为他会恼怒或者难过，但他并没有。

他反而勾唇一笑，道：“行，我懂了。”

她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她心里有他。

“你真的懂了？”曲嫣怀疑地看着他。

“嗯，我懂。”祁司墨抬起手，揉了揉她脑袋，“你可以说得再狠点，我喜欢听。”

曲嫣：“？？？”

他喜欢听？

什么毛病，有自虐倾向吗？

“师姐，你这么笨，我真是不放心。”祁司墨摸着她的头，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