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有些难以置信,感受到孟羽兮纯美的笑容,一时心虚,她根本没有被孟羽兮的马车撞到,她就是来碰瓷敲诈的。
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累死累活干一年也未必有一百两银子,这都够他们买十年的米了。
婆子接着银票的手都有些颤抖,可也抑制不住的喜悦,她本想讹诈孟羽兮十几两银子,哪里想到人家直接拿一百两银子。
她忽然又有点不满足,瞧着孟羽兮精致的打扮,觉得一百两子太少了。
但听着大理寺三字,又心生胆怯,可孟羽兮看起来软绵绵的,她装惨,应该能多要点银子。
孟羽兮听着婆子凄凄惨惨的哭诉,说自己命苦,丈夫早亡,儿子又好堵,儿媳跟人跑了,唯一的孙子又体弱多病。
瞧着小孩子可怜的样子,孟羽兮很是同情,忙叫甘绿再拿两百两银子,甘绿虽然诧异,但还是很顺溜地从钱袋里取出两百两银子。
那婆子眼睛放光,苍黄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抬手接过,可双手还没好碰到银子,就被一声冷哼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你这婆子,真是可恨,光天化日之下欺诈,还贪得无厌,简直可恶!”
一袭金色衣袍的男子带着怒气走来,无论是他头上带着的金色发冠,还是腰间佩闪闪发光的玉佩,都彰显其身份高贵,都差点在脸上可刻着,爷是皇孙贵胄。
他走到孟羽兮身边,高傲地抬着头,给了侍卫一个眼神,侍卫立即明白,扬声说他们可以替孟羽兮作证。
他们的马车所在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是那婆子故意摔倒在地上的,孟羽兮的马车根本没有撞到她们。
侍卫解释的声音落地,高贵的男子帅气地扇了扇手上金色的扇子,一副很自豪的模样,余光瞥了一眼带着帷幔的孟羽兮。
正满怀期待地听到孟羽兮感激道谢的声音,可迟迟没有见孟羽兮有什么动静,这人拧着眉头。
他帮她解决了麻烦,难道不该对他感激涕零?
且他这一身装扮,一看就知道是皇家的人,她难道不应该尊敬崇拜吗?
可她竟然看都不看自己!
难道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这人再给了侍卫一个眼神,可不等侍卫开口,便听一道软乎带着为难的声音说着。
“公子这话,小女有些困惑,我这马车本就没好撞到人,围观的百姓耳聪目明,谁也没有说我的马车撞到她们了呀?”
“怎么公子要特意来说这些?”
这是嫌弃他多此一举?
事情怎么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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