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连顾霆衍都没有叫爷爷这么亲密，何况是穆晨雪呢？

她笑了笑，并没有将这话当真。

“老爷子，晨雪是我的秘书，一会我们的对话，是她来记录的。”顾霆衍解释道。

宫老爷子了然的点头，笑道：“夫妻搭配，干活不累，挺好的。”

“晨雪，坐吧。”

“好。”

在旁边坐下来，穆晨雪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记录。

其实两人的对话大多都是闲散的，说得也都是些小事情，等宫老爷子真的拿出那份合同放在那里谈话的时候，两人反而没有那么多问题了。

“这份合同也算是我们仔细斟酌过的，若是宫老爷子觉得没有问题，今天就可以签约。”顾霆衍笑着说道。

宫老爷子手指点了点文件表面，浅笑道：“可以。”

简单的几句话，就拿起了笔，正式签约。

一切来的那么顺利，顺利得穆晨雪都开始惊讶了。

送走了宫老爷子，穆晨雪疑惑的看向顾霆衍：“我总觉得这么顺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顾霆衍好笑道：“能有什么问题？不要太过操心了，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在你的计划之中？”穆晨雪惊讶道：“你不是前几天才和宫老爷子联系上吗？”

闻言，顾霆衍站起来，走到穆晨雪身边，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谈合同这种事情，看得可不是时间长短，只要你有能力，随便什么时候都能够谈好。”

“”

“今天会议室的情况，你可看清楚了？”顾霆衍问。

穆晨雪点头，疑惑道：“只是我很奇怪，为什么顾二少没有继续追究下去？他看着可不像是轻易放弃的主。”

“他不是什么轻易放弃的主，但是奈何不了事实，刚才的情况，若是他继续坚持下去，那就只能得罪宫老爷子。”说到这里，顾霆衍顿了顿，好笑道：“虽然我们平时不怎么和宫老爷子联系，但是人家的威严摆在那里，怎么都不能得罪的。”

“”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原本她以为叫上宫老爷子过来，不过是为了作证。现在看来，顾霆衍想的还是比她周到许多。

“可以啊！”穆晨雪展开笑颜，“纨绔子弟也有开窍的时候。”

顾霆衍浅笑，“那是自然。”

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上扬，眉宇间写着得意，蝴蝶一眼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挺好的。”穆晨雪笑道：“以后继续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