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在他们看来,和那些跑来跑去、端茶倒水的家养小精灵也没有什么区别。
坐在穆勒先生正对面的巫师代表冷哼一声,挥了挥魔杖,那些文件精准地飞到了每位巫师的手中。
“谢谢您,沃伦先生,”穆勒先生感激地说道,“诸位应该可以看到,在这个世界上,美国是最后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将巫师与非巫师完全割裂开的国家,然而在非巫师社会中,即便是年轻的美国,也正在建立与国际发展趋势相符的法制,甚至一度被认为是社会发展最快的国家,而我们的巫师同胞却因为一些阴谋处于因循守旧的被动之中。”
“巫师同胞”这个词传入对面巫师们的耳中,有些人终于憋不住笑出了声,但穆勒先生只是微笑着站在原地,就像他手持教鞭工作时一样,耐心地等待调皮捣蛋的孩子闹够,再温和地教导他们。
只是或许在巫师的眼中,自己所代表的“麻鸡”才是贪得无厌的臭小孩——麻鸡,多么难听的词啊!
诺顿二世蹲够了,重新坐回了那个让他难受至极的椅子上,板凳腿在地面划过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中,巫师们很快闭上了嘴巴。
“我钦佩您的努力,但是允许您和您身后的塞勒姆事件参与者们了解魔法的存在已经是极限了,”老白男沃伦慢条斯理地说道,“不瞒您说,我的巫师同胞们曾经做过和您相似的努力,在很多年前,我们生活的土地上并没有现在的《拉帕波特法条》,我们的祖辈曾经向您的祖辈们抛出过橄榄枝,只不过被残忍地背叛了。”
“巫师同胞”这个词再一次出现在会议室中,沃伦身后的巫师们再次露出了笑意,只是这次的笑容和前一次蕴含着完全不同的情绪。
“我知道《拉帕波特法条》,从法理上看,它和《国际保密法》所划定的范围是完全重合的。”
“您搞错了一件事,穆勒先生,”沃伦摇摇头,说道,“《国际保密法》这部法律是用来保护麻鸡的,但《拉帕波特法条》,说出来可能您不相信,是为了保护巫师!”
“我知道您想说什么,”穆勒先生眨了眨眼睛,从桌上又取出了另一份羊皮纸写成的材料,从材质上看,它应当来源于巫师,“这是一份来源于拯救我们性命的巫师,威尔特宁先生的史料,为了帮助我们赢得平等。”
“什么?”
沃伦面无表情地问道,心中却暗道不妙,穆勒先生说出的这个名字,正是导致会议室中如此空旷的始作俑者,这些坐席的前任主人们此刻正被统一摆放在伍尔沃兹大楼的地下室中,由三班倒的傲罗和医师看管,诺顿二世下令,倘若他们醒来,他们仍需要去巫师的监狱中坐与昏迷时间等长的阳间的牢。
“这份史料向我们揭开了所谓十二树事件的真相,我们从未想过迫害自己的巫师同胞,而多卡斯·十二树小姐也从未背叛,造成此次祸端的罪魁祸首是美国魔法国会建立以前的肃清者的后裔,十二树女士只是爱上了错误的人,这归根到底只是一场爱情的悲剧,”穆勒先生说道,“您大可不必把这些事情栽赃到我们头上,更何况,在百年来,让这个误会加剧、最终转变为世仇的原因,正是那些已经得到审判的罪犯的阴谋,美国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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