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冲锋在前。”
“等等,你和我解释解释,什么是政委?”萨沙难得开口打断了卡秋莎,“我不太明白,我也没有听过这个词。他是做什么用的。”
“政委就是做政治思想工作动员的。”卡秋莎说道,她倒是预料到萨沙必然会问这个词,“是保证队伍的思想不动摇,有高昂的战斗力。当然政委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就简单,政委可是要带头冲锋的。”
“行吧。”萨沙耸了耸肩,“虽然没有太听懂,你继续吧。”
“好。”卡秋莎接过话茬。
娜塔莎也在战斗中受了伤,被战友们转移到了后方简陋的战地医院。就在战地医院,她和那个奄奄一息的政委相遇了。
娜塔莎见到他的时候,政委几乎已经在死亡的边缘了,但是政委的手里依旧死死的拽着一块布。
娜塔莎那时候只是和政委擦肩而过,娜塔莎只记住了政委手里拽着的那块布。没有人会过多的留恋一个快要死去的陌生人,战场上天天都在死人,敌人凶狠残暴,他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悲伤。
娜塔莎伤的不算太重,但是还是需要休息。
但是娜塔莎不可能闲着,她闲得无聊就用树枝在地上画着。
那会已经是冬天了,乌拉尔的冬天如果没有取暖的东西只需要五个小时,寒冷就可以夺走一个人的性命。
娜塔莎伤了一只手,但是她没有歇着,自愿给医院放起了哨。在难得可以轻松一点的时候,卡秋莎就会在雪地上画画。她从来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因为过了一会新的雪就会把这些痕迹盖上。
在有一天,娜塔莎一如既往的在雪地上画画的时候,却多了一个声音。
“嘿,同志你好。你在画什么?”
娜塔莎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没什么。”
娜塔莎迅速平复了一下后,打量起这个人来,“同志您好,请问您是?”
“我叫阿列克谢。”那人笑着,眼睛也亮亮的,像是天上的星星全都在他的眼睛里。
娜塔莎看了看他的军服和肩章,“政委好。”
说完立刻起立给阿列克谢敬了个礼。
“哈哈哈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必要这样的。”那人用没有打绷带的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费力的打开,早已变软的烟盒里只剩下了一只烟,“介意我抽根烟吗?同志。”
娜塔莎摇了摇头。
阿列克谢把烟叼在嘴里,又不知道从哪摸出了一个火柴盒,他把火柴盒固定在那只不能动的手上,稍稍弯下一点腰,从里头抽出一根火柴去划。然而不知道是火柴进了水还是怎么回事,划了好几遍都点不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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