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寰球,必是赤旗的世界。”卡秋莎喃喃说道。
“什么?”萨沙捕捉到了卡秋莎的小声言语。
“这是神州的一个伟大思想家说的。”卡秋莎并没有看向萨沙,像是下意识地回答,“意思是,将来的世界会是无产阶级,也就是工人,农民的世界。”
她第一次看见这句话,是在外婆写给5岁的她的生日祝福里。外婆在给妈妈的信里还兴奋的说着自己看了神州的一些关于红色政权的书籍,她尤其喜爱这一句,还说自己想在有生之年看见这一景象。
外婆甚至还把这句用神州的字写了出来,放在卡秋莎的生日祝福里。
尽管写的歪歪扭扭,但是卡秋莎却永远的记住了这句话。
可惜,外婆没有看见这个世界赤旗漫卷,反而先看到了红色世界里的老大哥的灭亡。
很多时候她会想问外婆。
列宁格勒的郊区冷还是死去的心更冷?
卡秋莎记得厂长婆婆后来来家里找过爸爸妈妈。
是她往小屋里的壁炉里添了柴火,也是她把小屋里清扫了一遍但是唯独没有收拾外公外婆吃剩的饭菜。
就像是外公外婆只是出了远门,过了一会儿他们还会回来。
而厂长婆婆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感触,也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
她把妈妈抱在怀里和妈妈说生活还是要继续,要继续为了那个理想而奋斗。
说完她又抱住爸爸说,这是他们一定会做的事情,他们一直都是人民最浪漫最坚定的战士。
然后又用那双因为劳作而长满茧子,却又温暖的手抚摸着卡秋莎的头说,卡秋莎长大了就会明白外公外婆为什么这么做。
从这天以后,卡秋莎再也没见过厂长婆婆。
卡秋莎短短的童年里,失去了太对对于她而言很重要的人。她把自己的生死看的很淡了,但是却把重要的人的生命看的很重,甚至重过自己。
卡秋莎,你是要活下去,在这个混沌的世界里举起对准枷锁的枪?还是选择逃避现实的伏特加呢?
卡秋莎在心中问着自己。
“卡秋莎。”萨沙不知道卡秋莎是在发呆还是在想事情,“你觉得米洛和弗洛,会成为工人的国家吗?”
萨沙在此时此刻已经忘记了自己本身的立场,他可是站在扎赫沃基那一边的啊。
至少在这个故事之前是。
“我相信,不管是米洛还是弗洛。在未来,这个世界都会是工人的世界。”卡秋莎盯着萨沙,神色认真。
“你做不到的。卡秋莎。”萨沙说,“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