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已经改了。
秦朝云今日这么一说,即墨渊也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天衣门给你送礼物了?”即墨渊没有肯定秦朝云的说法,反而是反问。
“有啊,送了几箱子各色睡衣呢。喏,就是那种的,你喜欢啊?要不要我送你一件?”秦朝云笑得眉眼弯弯。
还好安墨影现在正处于物我两忘的境界,否则怕是要尴尬坏了。
天蚕衣不分男女款,都是宽敞的袍子没错。可秦朝云给他披在身上这件,是娇嫩的粉红色,粉粉嫩嫩的,穿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怎么看怎么怪异。
即墨渊扫了一眼,强憋着笑,轻轻弹了秦朝云额头一下:“你这小丫头,我可不想穿这种。”
“那你不能怪我啊,都是天衣门,送礼都不会送。都是这种颜色啊,咦,有一件翠绿色,要不?”
“不要!”即墨渊一头黑线的尴尬,却偏偏一转头就能变得一本正经,跟秦朝云讨论起来: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那一套光着身子修炼得理论,又是从哪里看来的?大陆上可没有相关典籍。”
“典籍这东西,记载的未必齐全,再说世事变迁,总有些典籍会遗矢,甚至还有些是错误的。这事儿你不该跟我说呀,你去找费学究,他就能告诉你,辩证地研究科学,才是正确的态度。”
“得得得,说不过你。”即墨渊其实也不太喜欢研究这些东西,头大的很,偏偏每年例会,那些学者代表,都能拿出一箩筐的道理来说。
嗯,秦朝云耐性好、文化好,以后定能胜任阁主之位。真是个好徒弟苗子!
即墨渊正思索着,突然死死地盯着安墨影的胸口。
他就披了件粉色的天蚕丝披肩睡袍,也就是粗粗地大部分地方遮一下,没人给他系带子的情况下,胸口一片都是露在外面的。
就算同是男子,即墨渊这么不眨眼地盯着人家胸口看,似乎也很怪异。
可即墨渊不仅看了,还上手了,位置就是他一直盯着的地方。
最可怜的莫过于安家那几个忠心耿耿的护卫,在外面等了一阵,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特别是他家少主,就算是被女人耗了体力,也不可能说话的力气都没吧?那个外人进去,他还呻吟,时间不对,声音也不对。
为了确认主子的安全,他们商量一番,拼着被责罚,又闯了进来。
这下好了,刚闯进来,就看到这么古怪的一幕。
他家少主穿个粉色丝质睡袍,那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灵王导师即墨先生,正伸手摸他们家少主的胸口。这绝对是人面兽心啊!
“放开我家少爷!”他们齐声呼喝。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