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很惊讶。反倒是周锦之,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把抄纸的工具交给了吴常义,似乎觉得这很正常。
其实,周宛芸只是觉得,抄纸是一件很需要经验和手感的事情,所以才让吴常义去做,多积累一些经验和手感。毕竟,如果以后还要做纸张,她不可能让锦之一直抄纸。
“这要怎么做?”吴常义拿着工具,有些迷茫地问道。
“在水里抄一下,就拿起来,很简单。”周宛芸说。
吴常义还是一脸茫然,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去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抄出来的纸并不完美。
“好了,放在太阳下晒一会儿,”周宛芸说,“还有几个工具,你也一并用了吧,一定要注意,一定要让纸浆,均匀地铺在上面。”
吴常义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然后就继续抄纸。
这个地方的太阳非常大,只不过是说话的时间,原本湿漉漉的纸张就已经干了一小半。
已经能看出来是什么了。
所有人都围着那张纸看,甚至还有人想上手,但是被其他人阻住了。
“这就是周姑娘所说的纸吗?”
“看起来就好像布一样,好光滑啊。”
“所以,这是用来做衣服的吗?”
周宛芸站在旁边,听着他们的议论,简直是佩服他们的想象力。她连忙说:“这不是布,也不是用来做衣服的?”
“那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呀?”
周宛芸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头询问周毅:“父亲,你现在看出来了吗,这是做什么的?”
“这是用来写文章的?”周毅不太确定地说。
“对,它的作用和竹简是一样的,虽然比较脆弱,但是不像竹简那么麻烦,也不像竹简那么笨重。”周宛芸说。
说话间,吴常义已经把另外一个抄纸的工具都用上了,现在全部摆在太阳下暴晒。
此时,最先抄出来的纸已经晒干了。周宛芸小心翼翼地把纸张揭下来,递给周毅:“虽然是学做,做得不太好,但是也可以用一用,父亲你要不要试试?”
“我试试看。”周毅接过这张纸,然后就回屋了。
周宛芸想到的却是,以后要制作什么东西,就不用口述了,既麻烦还不容易理解。以后就可以画在纸上了,一目了然。
“周姑娘,这几张纸可不可以送给我们?”有人大着胆子开口问。
“可以。”周宛芸说,然后对吴常义说,“你把这些纸都抄出来,以后这一步就交给你负责了,你要多积累经验和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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