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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玲连忙上前,把许沐晴拦住,挑衅的问:“怎么,你是怕我伤害你?”
许沐晴不屑,面前这个女子只会搔首弄姿勾引男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红玲强烈要求,她不妨跟红玲好好聊聊。
刚走没两步,后面有人上来,直接就打了许沐晴一下,不重,许沐晴完全就可以反击,但很快感觉使不上力气,后脑勺被一棒子打到,晕了过去。
酒席上,林朔阳没注意许沐晴,看见不在也以为她一定是累了,所以回去休息。
而回去房间的时候,并没见许沐晴,在房间的桌案上见到了一封信。
心里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慌忙的打开书信,钱期的信,是钱期抓走了许沐晴。
紧紧的捏着信,瞬间化为灰烬。
走出去,钱伍正和王飞扬在喝酒,钱期把钱伍当做命,若是有钱伍在手,钱期必然乖乖的把许沐晴交出来。
有这个想法的林朔阳立马摇了摇头,打消了心里的念头。
钱伍是钱伍,钱期和钱伍终究不是一个人,没道理父亲犯错要儿子来承担。
林朔阳悄无声息的往钱府所在的方向去……
万籁俱静,一抹零零星星的光亮十分耀眼,天气阴冷,吹得树叶飒飒作响。
钱府的一颗千年古树上,林朔阳坐在上面,目光始终盯着发出亮光的那个地方。
钱期果然就一直等着自己,若是不去,钱期自个儿必会自乱阵脚,许沐晴对钱期并没有多大的用,或者,只是想要自己的命?
林朔阳脑子里想着,思绪被远方的一道声音打乱,看向大门处,几个人扶着钱伍跌跌撞撞的走了进去。
钱伍回来,钱期恨铁不成钢的让下人安排他睡下,心情不错,自然没有多过问什么。
钱期得到红玲的消息,已经把许沐晴关了起来,笑的合不拢嘴,果然,红玲还是有办法的。
这样聪明的女子留在身边百利而无一害,钱期可舍不得放他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本就是夜晚,若是不注意,压根就看不见有人已经进了钱府,那人穿着一身的黑色服装,直接推门进去钱期的书房。
林朔阳纵身一跃,连忙就跟了过去。
“家主,信已经送到了,我按照您的吩咐去见了红玲姑娘,人她安排的挺妥当的,不过说要离开这里,让我给家主带信回来。”
钱期皱了皱眉头,道:“不能让红玲离开,她不能为我所用,自然也不能为他人效力。”
钱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下属心底寒气骤生,钱期未免太狠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