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上京城便传开了,蒋择青睡了东厂掌刑千户高缜的妹妹,高缜昨夜喝多了酒,带着人去红枫楼,想要趁乱杀了蒋择青。锦衣卫得了消息,前去营救,高缜恼羞成怒,与锦衣卫厮杀了半宿,最终高缜命丧于宋铭的飞箭之下。
朝堂上,宋铭接连被好几个大臣参奏,说他昨夜在红枫楼大开杀戒,借口平乱杀了东厂掌刑千户高缜。
很快又有人站出来替宋铭辩解,说起高缜不顾大局私下里带人杀蒋择青报私仇,即有可能招来蒋择坚不满,引发动荡。
另一方则说宋铭不该直接杀了高缜,将矛头引向锦衣卫权势太大,私下斩杀朝廷重臣,是否过为已甚!
一时间两帮人吵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永和帝一通怒火,方才将他们压下。
沈潜一觉睡醒后,得知红枫楼的消息,拍着心口嘴里不停地叹着好险。他叹完又想起来,被女儿下了迷药的事,老脸挂不住,气哼哼地对林氏道:“那丫头惯得越来越没边儿了,你是她母亲,你得好好管管她,罚她,让她站规矩,你懂不懂?”
林氏苦着脸,心里想着,那丫头没反过来罚她就不错了。嘴里却不敢反驳:“候爷,妾身只是个继母,想是想管好她,怕较起真来伤了感情,这事还是和母亲说说吧。”
一听要捅到母亲那里,沈潜哪里敢,一来母亲一惯向着那丫头,二来自己立身不正,搞不好反倒要被教训。
他冲林氏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她再敢有下回,决不能轻饶了她。”
沈潜话音才落,沈露华就掀帘子进来了,“爹,决不轻饶了谁呀?”
沈潜愣了愣,怎么这院子里丫头都是死的?她这来去自如的,比她自己的院子还随意。
沈露华坐在父亲对面,脸上含着笑,看向林氏,“我刚从祖母那里过来,她交待我来拿家里的账簿和对牌钥匙,从今日起,管家权就归我了。”
沈潜瞪大了眼睛,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往后想拿银子,拿多少银子,都得经这丫头的手?
林氏听闻此言面露欣喜,如蒙大赦。她本是家中庶女,也没机会学这掌家管账之事,加上本身对算账这些事天份也不高,跟着老夫人学了十来年依然还是糊里糊涂。
沈潜看着林氏手脚麻利的将东西一股脑地交出来,平日里做事还从未见她这么麻利过,气哼哼地道:“你倒是爽快,也不问问母亲,就全交出来。”
林氏见他不高兴,小声道:“华儿她不会撒谎的……”
沈露华对父亲毫不客气:“爹,昨日若不是我拦着您,说不定您在红枫楼就被人给砍死了,您还对我满腹怨言,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你个臭丫头,没大没小,怎么说话的?”沈潜气极,站起来抬手要打她,被林氏拉住,“候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呀!”
沈露华不慌不忙站起来,看着父亲高高扬起的手说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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