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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露华担心他回去叫人,赶紧骑着马,把新买的人带回了府。
只要不说价格,家里添六个下人,不是大事。她让和顺把人带去交给管家沈兴,先熟悉一下府里的规矩,并嘱咐他和木莲,说这六人只花了一百两银子,不可对任何人说起他们的来历和实价。
木莲想起那三千两银子,心痛得滴血。候府表面风光,实际上去世的先夫人留下的嫁妆早被候爷败了个七七八八,自家姑娘要出嫁的时候,根本拿不出多少好东西。好不容易攒了这么些银子,她竟也学着候爷乱来,还不听人劝。
回院子的路上,见木莲一直噘着嘴不高兴,沈露华笑问道:“又怎么了?还对着我摆起脸子来了?”
“奴婢哪里敢对姑娘您摆脸子?银子都是姑娘的,爱怎么花怎么花,哪轮得到奴婢多嘴的份?”这语调是一句赶一句的呛人。
沈露华也不生气,“嗯!可不就是!”说完她扳过木莲的肩膀,“既然知道银子是我的,你气什么气?来,给姑娘我笑一个,笑一个给糖吃!”
“奴婢牙疼,吃不得糖,也笑不出来!”她转过身大步走了,把自家主子扔在原地。
沈露华无奈,自已干笑了两声。
宋铭到通州已有十二天,这么大笔的钱财宝贝,为了防止底下人做事不干净,他每一船都亲自看册子亲自查验,三百万两白银,他自已留两百万两,皇上私库九十万两,另外十万两意思一下,入国库。
还有些玉器摆件一类的,他挑了些喜欢的,剩下的全归到皇上的私库。
这些天,他住在锦衣卫办事处,通州各级大小官瞅准时机,只要他得了空,便带着厚礼来拜见,送什么的都有。
刚刚同时来了三个人,他正在洗澡,那三人只留了礼物和名帖,面也没见便都被人打发走了。
屋子比较简陋,一个大通间,一张床榻,旁边放着一张桌子配两把椅子,连个屏风也没有。
他黑发半干披散在肩头,穿着亵衣亵裤,往桌上看了看,拿起其中夹着信件的名帖看了几眼,瞅着房里那个跪伏在地上的“礼物”说道:“你抬起头来。”
这女子生得花容月貌,媚眼含波,那双眼羞怯地看了宋铭一眼,双颊飞红。
正常男子见了这场景,那还能不为所动?
宋铭转身坐在榻上,不带任何情绪地说了两个字,“过来!”
那女子从地上爬起来,纤细的腰身,走动起来犹如弱柳扶风,款款行来,伏在宋铭膝前,娇俏地喊了一声:“大人!”
宋铭目光微沉,拿着一直在手中把玩的名帖托起女子的下巴细细端祥,女子媚眼如丝,含羞带怯地看向他。
他扯嘴一笑,道:“脱衣服!”
女子愣了一下,马上